“骚货,水多的像怀胎三月。”聂燕之喘着粗气,不断挺动阳物,“噗嗤噗嗤”细密撞击花心。
阳物又凶又狠,大东西把他媚红的肛口撑到几乎透明,紧紧箍着肉柱,“砰砰砰”细密撞击骚心,就连身前的玉柱也被医者唇舌欺负地红肿,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丞相双眸失神、躲无可躲,只能扬着颈子,“呜呜啊啊”地浪叫。
美玉凝了层香汗,聂燕之唇舌吸允着脊背,胯下不断用力颠动,硬挺的龙根享受着紧致、阻力十足又汁水丰盈的美穴。
层层肠肉包裹上来对着大龟头嘬吸,骚肠子内淫水“咕叽咕叽”不断打着转,帝王双目赤红,顶端毫不留恋,发疯了般搅动着腹腔。
“啊啊啊……不要了……放……呜哈……放过我啊啊”
丞相嘶哑尖叫,突然剧烈挣扎,可斯文人力气小,细腻发红的臀被帝王大手抓住,往上一抛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啊!!!”
身体随着重力坠落,“啪”地肏干进最深处,红肿阳物被另一个男人的唇舌死死含着,精液被吸了个干净,唐棠浑身痉挛,香舌吐出一节,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像被肏坏了的母狗。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胯下颠动飞快,圆润的龟头狠狠插进骚心,帝王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一股一股尽数灌进丞相的骚肠子,唐棠呜咽一声,烂熟骚心颤颤喷射汁水,浓精烫的他不停抖动,小腹更是鼓的惊人。
甜腻媚香四溢,虞霄低头,吐出丞相红肿不堪的玉柱,慢慢爬上了床,不等丞相从高潮余韵中回神,胯下粗长研磨着水淋淋的肛口,一点一点挤进包裹帝王龙根的菊穴。
“宝贝棠儿,爹爹可还没泄出来呢~”
【作家想说的话:】
只剩一口气的鬼医:只要我没死,小美人就有我一份!
听闻美玉长腿跑了(剧情)
唐子谦披着大氅,看向窗外的无边月色,丞相病体沉重,此时雪白宽袖中伸出白到透明的手,握住窗柩,隐隐失神。
沉疴伤病,一直靠虞霄的血温养,才得以喘息,他闭了闭眼,帝王出征,医者放血,将军寻药。
说起来也好笑,三人皆天之骄子,是人中的龙凤,现却为他这个快死的人劳心伤神。
“笃笃”窗户被敲响
唐棠睁开眼,淡声道,“进来。”
窗户被猛的推开,一道身影跃进来。
快要进春,可这风还是冷的,唐棠被掩着唇咳了两声。
黑衣人想去扶他,又咬了咬牙,红着眼半跪,凄怆嘶哑:“主子,该走了!小皇帝刚愎自用,他不信您,您无愧于先皇,无愧于魏国,能做的都做了,请主子”他叩首,声音哽咽,“给自己留条生路吧。”
唐棠敛着眸,细不可微地轻叹一声,“罢了,找个机会把陛下弄晕,让我们的人撤出皇宫。”
黑衣人骤地抬头,虽不满还要去救那忘恩负义的小皇帝,可主子既答应离开,还是让这憨货乐呵的嘿嘿嘿呲着大白牙笑。
他在叩首,闪身跃出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唐子谦目光扫过这大殿内无不精细的美玉摆件,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应,最后视线落在桌案上,从茫茫雪山快马加鞭送过来,寄以思念之情的书信,心里五味杂全。
聂帝心有丘壑,手段虽然狠辣,但毒瘤没了,百姓们比小皇帝在位时更为舒心,将军名声显赫,是一刀一枪胜出来的,边境游牧有了顾及,不敢于“裴”字军旗下轻举妄动。
百姓们安居乐业,丞相也放弃了复国的念头,可唐子谦这个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他理不清这一团乱麻,只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