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后`穴里含着没清干净的精`液,前穴里还漫着自己喷出的骚水,瘙痒从身体里沿着脊髓传到大脑分散到全身,那根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了头。陈峰自然是想再跟赵源就地来上一次,可九月底毕竟天气转凉,山上又比市区再低上几度,真要是谁感冒,估计最后生病的都要变成两个人。他想想自己请个假就算了,可赵源还管着个公司,怎么说身体都是革命的本钱,于是强忍着体内的一股躁动,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赵源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讲话,说等陈国平做手术了还是回去陪着,恰好到时候是国庆的假期,多住几天也可以。陈峰嗯了几声同意下来,父母再怎么给他压力,毕竟也是血肉至亲。讲完了这事,车里突然被安静笼罩起来,只剩两人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和缓缓流动的音乐。CD是一个朋友灌录的大提琴和钢琴合奏,赵源没多少音乐细胞,便一直扔在那儿,现在放出来倒觉得悦耳动听,他趁着等红灯的间隙看了眼陈峰,对方闭着眼,头向侧面靠着,一副快睡着的样子。车放缓了速度,更平稳地朝家开去。

可陈峰如何能睡着,他两手相互扣着,用掌根隔了裤子去按压性`器,没被满足的下`体不断蹭着座椅,隐藏在两腿间的花穴向外流出蜜液,内裤靠后的地方卡进臀缝,和里面的小口相互摩擦。而浮动交替的琴声像两根锯子,随时都可能锯断他脑子里紧绷着的弦。

赵源开到楼下时夜已深,老旧的居民楼没了亮着的窗户,只有一盏灯伫立在地上,发出点光亮。他找了个靠角落的空位停下来,开了车里的灯,推了推陈峰:“到家了,上去洗洗再睡。”“嗯……”那人睁开眼看他,竟有一丝水汽在眼角,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根本不是被吵醒的模样。赵源低头一瞧,陈峰浅棕的裤子上竟已经殷出一小团深色,而自己胯下那东西又对此异常敏感,直接硬了。

“去后面。”他也不想再忍。

陈峰听了声,直接下车拉开后门躺了进去,紧接着赵源就探进身来压在了他上面。车门被两人交错的腿顶开根本无法关上,车里的灯也亮着,照出一片燃烧的欲`火。陈峰张口吞入伸过来的舌头吮`吸几下,就感觉到赵源无比娴熟地褪下了两人的裤子,一根手指钻进他淫湿的阴`唇里按上花核,揉动着问他:“刚才没碰你这里,痒了?”他嗯了声又点点头,下面那穴里也回答似得涌出一小股骚水来。赵源把他的膝盖向两侧拨开,让他的裤子滑去脚踝处挂着,而后扶住自己的肉根,就顶进了小小的肉`洞。

“嗯……再深点。”陈峰习惯了那里被顶进深处操干花心,这时只觉得痒,想让赵源再往里进些。

身上的人松了扶在性`器上的手,按在他身侧,小声地说道:“一会儿声音小点,别吵醒一楼的邻居。”说完又怕他爽到忍不住,索性直接张口堵住了他的嘴。

赵源脚蹬在地上,臀`部一使力,就把粗大的肉柱顶到了头。“嗯……嗯嗯……”陈峰嘴里被舌头缠着只能发出两声哼哼,腿抖了两下,花穴就食髓知味地吸了起来。赵源的动作很慢很轻,但每一次深入都把龟`头顶到深处的小口上,研磨两下再整根抽出,陈峰那小`穴在完全的空虚和填满的快感交替中不停地流水,身前的性`器也不老实地蹭湿了衣服。

这场性`事两人都没去在意激情与否,而是用尽身心地感受对方。抽`插地差不多了,赵源才松了吻住对方的嘴,问道:“射在里面?”陈峰看着他没说话,花穴却用力地夹了两下。赵源懂了他的意思,加快速度挺动了一会儿,看到对方仰起头一阵呻吟,胯下那根也喷出些透明带着奶白色的精`液,才把性`器往前一送,在缩紧的穴里顶住子宫口射了精。

后座上各种体液混着流了一片,赵源也只是拿纸擦了擦,就和陈峰上了楼。

事后清理又过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