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之时,道:“阿赵,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年轻的女子回顾,看了他一眼,一切只在不言中。
人走后,姜曜开口问:“过几日再见面是何时?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姜曜唇角上扬,不知是嘲讽还是觉得可笑。
姜灼头一回见他用这副语气和自己说话,知他必定是极其生气,面色惨白道:“我是皇子,她是后妃,我二人不该有别的情愫,可皇兄”
他话锋一转,“我与阿赵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该嫁给我为妻,却被父皇纳进宫为妃,叫我如何能一下忘了她?”
姜曜皱眉:“所以你便趁着父皇的寿辰,来与她幽会?”
他语气冷若寒霜,听得人后背发寒。
姜曜大步流星往前走,道:“想过东窗事发的下场吗?”
姜灼面色微变。
一旦事情败露,便是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