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好香……呼呼……”

满脸胡茬的流浪汉把脸埋入那丰盈软弹的白兔中深深地呼吸着,干纹纵横的燥热唇舌贴上水灵灵、娇艳艳的丰腴茱萸,如同婴儿嘬奶般撅着丑陋歪斜的嘴唇啧啧狂吸,口中诡异地泛起奶汁的甜蜜,同时鼻腔里竟真的钻入几股清甜灵妙的动人体香,闻着便鸡巴硬得发疼,恨不能真的抱着这神仙纵情欢愉、而后死在这悲天悯人的石像牡丹下。

“呼呼、好爽……操死你个装纯的下贱娼妇!臭婊子、淫贱奴,叫你故作姿态,老子现在就屌死你,还要往你的女逼里射精放尿……”

流浪汉半翻着白眼冲着气质空灵纯净的神妓撸动着结满尿垢浊污的肮脏性器,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淫亵的脏话,大逆不道地在寺庙中亵渎着教徒敬仰的仙圣。

这又娇又白、又软又嫩的暖香美乳有着新生羊羔般的温顺,怎么揉捏舔吸都不瑟缩,哪里像那些出了钱的姿色低劣的暗娼们,屄都被肏成了紫黑外翻的烂木耳模样都还要撒气别扭、使力抗拒;这甜美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十分吻合这神妓双性兼具的体态,阴阳调和、恰到妙处地圆满丰盈,掬满一手便点到即止,使得这单薄纤细的身材还有种惹人怜爱的娇小。

流浪汉不是没听闻过双性人的存在,只是这种举世罕见的尤物只有在最高等的娼馆妓所里才有,而且价格高昂,不是他这种居无定所的最底层渣滓能得见一面的,更不用说是这般脱光了衣裳等待赐精的丽奴了。

神智迟钝的乞丐早已忘记正常的雕像哪里会摸起来这般暖柔肉感,只当自己是老天开眼给了场奇妙艳遇,昏黄而布满血丝的双眼瞥见一旁盛满铜币的瓦盆皿钵,便也痴痴地笑着从胸口摸出一枚钱币投了进去反正他过会儿还会捡回来的。

然而,令他惊异的是这居然还是亵玩神妓的奇技淫巧的开关,嵌在美人穴的儿臂粗藕在投入供奉用的铜币后开启了底部的机关,嗡嗡喧叫着旋转颤动起来,一排排鱼眼珠子般圆溜外凸的颗粒物密密匝匝地齐刷刷竖起,以暴戾凶猛的极高速度搅打得那活生生的柔嫩花瓣上承接的净瓶甘露飞溅不止;呈喷射状地泄在贴得极近、看得目瞪口呆的乞丐脏兮兮的脸上。

看得痴楞的乞丐低下头来伏在莲案上舔舐那黏黏稠稠的拉丝蜜露,红褐色的皱皮嘴唇大张,严丝合缝地包拢嗦住那软腻的小花唇,跟唆吸生鲜河贝般大力激吮。

一双肥嫩厚实的大花唇软嘟嘟地摊滑在鼻翼两侧,软体动物般活色生香地游动推挤着,致使两瓣娇涩的木耳都整个“哧溜哧溜”地滑进了渍黄的齿缝间,凹凸不平的舌尖抵着尖端的一枚鼓突蒂珠轻拢慢捻,竟是生生啄磨出了一小包甜美淫水。

吸着吸着,乞丐只觉嘴里漾了一腔温香软玉,挑拨在齿列间的嫩肉充血后更是软中带硬,触感骚媚入骨,那点画龙点睛的欲情腥味让他越舔越渴,浑身热得仿佛经脉里都是被欲望蒸腾得咕咕沸腾的岩浆。

不知不觉间,吭哧吭哧地舔食津液的流浪汉已经将头颅完全埋在凝白玉润的股间,大口大口地吮吸吞食仙液神浆起来了,那翕动开阖、扇动不休的鲜嫩鲍鱼滴着清纯楚楚的水滴,软胖可爱、香艳无边,十分撩人。

迷迷糊糊的乞丐这才感觉到了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常理和认知,吸饱了一腔淫水后痴痴傻傻地抬起头来发现美貌凛然的仙妓已然活了过来,正温温柔柔地低下螓首来凝视着他,长及腰际的黛青纤柔的发丝无风自舞,如同帘幕般重重披散而下,恰好包拢住肌肤相贴的两人。

“你、你……”

“别说话,”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竖起抵在男人的唇上,封缄接下来的疑惑质问,“嘘”

还没等混沌的大脑理清这复杂的情境,那令其觊觎已久的一只白嫩精致的玉足便已覆盖在了下身脏臭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