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牢着胡乱扎刺的触管,精巧如玉蕾的喉结上下抽动,腹腔里也涌起猛烈的反胃感,噙着泪抖抖索索无意识地干呕了起来。

然而那喷薄如滴柱的奶汁和涎液,甚至是几点翻到上来的仙体淡色无味的胃液,都被伸着长舌四处乱舔的猛虎吞食下腹。

只见那双眼赤红的虎兽正呼噜呼噜地喘着气,肥厚宽大的肉舌如同生满倒刺的肉质蒲扇,咕唧咕唧作响地毫无章法规律而言地自盛满泪滴的雪腮一路清理横扫至酥酥软软的整片乳云,十分粗鲁地一口咬掉那碍事地肉管和触膜,肉舌上的倒刺锋锐地挂住红淤外翻的两点红蕾。

它们早就不是初见时那般粉嫩娇涩的雨后花苞的清纯模样,涨大了接近两倍,连哺乳用的奶孔都清晰可见,肥大得惊人的奶头点点起伏的暗色肉粒汲饱了珍贵的仙霖甘露,肿胀发白,古怪地外凸着,衬着其下如同一小只倒扣玉碗的浑褐乳晕,呈现出一种出卖肉体的乳母娼妇般的凄艳情色。

这备受恶兽蹂躏奸辱、强暴凌侮的落难姿态既招人怜爱又淫荡色情,流瀑般的青丝一圈圈如波纹春水般缠绕着仅着一方赤红狭小肚兜的纤细身躯,藤蔓似的承托着那受尽凌辱的皎白仙体玉魄。

奇谲的瑰丽衬得仙尊美貌清灵非常,恍若市井乡野里灵异志怪的话本、以鬼魅精妖哗众取宠招人咋舌的艳情故事里吸人精魄的花仙物精,姣好沉静的面庞在熟睡中显得那般懵懂、胆怯,气质空灵纯澈,仿佛哪怕只是目光的注视都是对这研习清心仙法的尊灵的亵渎。

然而自肩颈以下却是雄性最狂野粗暴的肆意春梦里都不敢意淫的黏糊奇淫,绵嫩胜霜的肌理白润得晃眼刺神,较之最珍贵的蜜膏凝露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就是这新鲜水豆腐般的凝脂白玉却被最下流低贱的魔物莽兽给玷污了个里里外外,无一处完好,甚至还顶着一只硕大浑圆的肥鼓孕肚,整个人仿若一枚早已被舔食享用至爆浆熟透的仙琼浆果。

“玉、玉琉……呼噜……”

骑在作为九重仙人的美貌嫂子身上纵情泄欲至酣畅淋漓的半人虎喉眼间咕噜咕噜地直冒涎液气泡,十分愉快地甩着尾巴抱着怀里晕过去了的仙人乱舔乱摸,舌头上粗粝的味蕾和倒刺,以及兽掌上干燥而锋锐的尖刺,将遍体鳞伤、泥泞不堪的玉体磨蹭刮刺得更为狼狈。

痴傻青年半人虎遭魔气阻塞根元导致灵窍智骨混沌未开,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这从天而降的小仙人嫂子的喜爱之情,于是便像一头乞求主人抚摸的暴躁大猫般,不停地在地上“啪嗒啪嗒”地甩着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下地用毛发丰茂蓬松的圆圆头颅顶着昏迷过去的仙尊,想将其唤醒。

良久未果,体型壮实的大猫便十分缺心眼地将这得不到响应的小小遗憾迅速抛之脑后,转而不住地狂舔猛吸那令其着迷的湿淋淋的淫软花阜。

这处柔软狭小的嫩滑肉花虽瞧着让人不忍攀折玩弄,万分金贵娇弱,仿佛只要舔一舔都会坏掉,然而却十分贪吃好色,不仅是魔人维持人形时粗如儿臂的性器,就连化作狂蟒暴虎之刻的兽鞭都能吞吃个七八分,虽然由于先天窄小短嫩而不能尽根没入以飨全根,但也已经是天赋异禀,叫人爱不释手,想日夜亵玩品鉴。

色心大发、虎头虎脑的戾兽回忆起方才把兽根埋在这处销魂水穴肉洞里的反复戳肏、碾磨的快活,那可真是一阵阵地腰眼发酸,那对磨得肥厚如一双蚌贝玉壳的小长花唇操得向外翻卷,活似两瓣红通通的成熟木耳,多汁又柔情,黏答答、蔫淋淋地贴在旁边的圆鼓肥唇上边,一片水泽闪烁出潮红熟软的淫淫艳光,那是刚刚喷溅出的晶莹花汁浇灌出的绮景。

灵活的虎舌咕噜噜地吐着滚热腥臭的气泡,卷成筒状地轻巧滑入肖想已久的娇嫩花园,倒刺刷啦啦纷纷翘起如毡摊的肉筒分开饱满肥厚的红艳阴唇,噗叽钻入那含着盈盈亮亮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