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多名男性的污浊浓精里,娇嫩的育子宫腔以尿絮和精水为食,壶口糜烂外翻,无一日能清静安稳。

显然,这将身体暴露人前的行为已经让纯真无知的处子意识到了情境的恶劣,但这无济于事,他很快就被狱警们钳制住,像是对待毫无生命可言的无机质肉便器般,残忍地握着他的腰肢,捂住呼救的唇瓣冲洗他的全身,手指毫不留情面地撑开掰扯开紧窄娇柔的雏穴,贴着襞肉浅浅地抠挖了几下,抵着处女膜确认里头是否有违禁品,才提着特制的粗硕针管,往花径深处激烈地灌射煽情燃欲的润滑媚药。

从那一夜起,十二层那几座高等牢房内,破碎的哭泣呻吟声、肉体厮磨碰撞声便没断过,这令人气血沸腾的靡靡之音持续到了天亮才有了偃旗息鼓的征兆,不多时,里头便送出一个被轮番奸辱、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双性小淫脔到成录这边的狱医室。

他也正是这么认识白玉琉的阴道有多处撕伤、子宫内腔受损、肛口轻度撑裂、尿孔过度扩张导致排便失禁……

不消翻阅囚犯档案册,成录只用摸摸骨骼便知,眼前的小少年才十六七岁,便经受了这番好不怜香惜玉的初夜,真是暴殄天物。

原本姣好白嫩的阴阜被玩得看不出初始模样,连敏感而蜷缩于包皮间的花蒂也被人抠挖了出来细细啄完,嫩皮皴裂,有轻微内出血的迹象。

成录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沫。

他惊愕发现,自己对这样备经凌辱的受害者,居然产生了无法言说的淫邪性欲他硬了。

他垂下眼睛,脸凑到软烂大开的花阜之间,向幽深而湿红的屄洞里面咝咝地吐着气,细细地打量瞧看,手指灵活如蛇地动作着,用分娩生育的妇人才使用的特制阴道鸭嘴钳撬开了紧窄滑腻的小穴,一条浸满了药液的金属器棍顶着花瓣,被潺潺流出的精流和蜜泉泡得油光水滑,在黏成一片的破皱花瓣间不断插进抽出。

男人伸出手,在那不停颤动着的花瓣间拨弄了几下,鸭嘴钳张开的弧度拉到最大,把破损撕裂的屄口都撑得变了形,像是一张可怜的脱水之鱼的唇嘴,咧着一颗原本匿藏于幼小瓣片里的嫩红阴蒂,用力地拧按揉搓了一下。

“唔唔不,不要呜……”

白玉琉紧闭着双眸,在睡梦中咿咿呜呜地低泣,一滩腻滑污浊的红肉软烂不堪,被陌生的金属器物彻底破开紧致肥嫩的谷径,连宫腔深处,都被迫含进了小指粗的冰凉器材长棍。

过于强烈而难以抑制的快感,刺激得他双眼发白,受钳制的纤细身体细细抽搐着,朦胧的水雾,化作眼旁淌下的湿泽,破皮红肿的檀口无助轻启,泄出成串的晶亮涎水……

陷于昏迷中的白玉琉身躯巨抖,两片粉红花肉在陌生的视线奸淫下不断抽缩挛动,竟在这番冰冷器具的亵玩挑拨下,硬生生地达到了高潮,一条透明的淫汁蜜涎激射而出,淋了男人一鼻尖

甜涩的、骚媚的、污浊的、臊腥的……被精液和尿水污染后的女径溅出来的阴精,已经是黏乎乎、脏兮兮的姿态了,但成录却发现,自己对这般多人轮奸强暴后的“残花败柳”,十分地有兴致。

成录喘息着,一手解开紧绷的裤缝拉链,对着沉睡中的备受折辱凌侮的狱中囚脔上下撸动着肉茎,品尝着对方的屈辱和不甘,畅快淋漓地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尽数射到那张稠白雪艳的面容上,看着浓密的睫丛上,沾满了涓滴往下滚落的湿漉漉的白浆,喉头不住滚动。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7:36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