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青色的瀑丝被雪背上再度渗出的冷汗打湿,柔柔地黏在秀色可餐的深壑脊线上,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白玉琉急急地喘着气,浸水莲子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湿媚逼人的艳光,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

他几乎要在这下毫无预兆的蹂躏女蕊里直接潮吹出来了,肚腹上传来一阵熟悉的痉挛感,热乎乎的涌潮齐齐流淌至脐下,蓄势待发,连尿孔里也有点闷闷热热的瘙痒之意,是失禁喷水的前兆。

“求,求主人干贱犬的女阴和屁穴……”

随着恳求的话语,光洁无毛的白虎会阴处袒露出的两口肉蕾穴口徐张,明明是少女般粉白姣好的娇嫩模样,却已经透出了无比骚贱淫荡的熟稔冶艳,就连含苞待放的嫣红菊蕊也娇怯地吐出一口润滑的肠液,潺潺地淌润遍肛口处的一圈深粉色的妩媚肉褶。

面容俊秀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在窸窸窣窣的拉链滑开声后,滚烫而鼓胀的肉柱跳了出来,裹着淡淡的腥气,拍打在了宛若正中劈开肉芯的桃瓣肉花。

“那就先给小母狗洗洗水流个不停的骚逼吧,屄水都把马鞍给打湿了呢。”

硬挺粗壮的肉杵破开嫩红的屄眼,推开柔柔推挤的紧致肉膜,将浅浅浸淫在嫩蚌里的滑腻汁水都给尽数逼了出来,薄薄地吐溅在烧红的肉棍屌皮上,将错杂暴起的青筋都给舔磨吮吸得水光渍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