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挣扎,拢在两条钢柱里头的肉鼓鼓的粉白奶子都被突如其来的剧烈抗拒挤压按捏得通红变形,一对撅得高高的乳头脆嫩如樱桃颗粒,翘若肿胀指肚,当中卧着的及不可见的乳孔骤然猛涨,而后,便疯狂浇淋出断断续续的淅沥乳水,凝聚成破碎的线状,沿着美妙的身体线条逐渐滑落,而后涓滴没入无毛光洁的蜜户和菊蕊间,将颤抖的肉嘴儿滋润得更为滑湿、适宜进入。
他感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在疯狂痉挛,敏感的女屄被难以想象的粗长兽茎凌辱奸污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便无法忘却,终身都难以忘记这刻进骨血里的受辱之耻。
整只肉户都被挑在颀长得令人胆战心惊的滚烫肉棍上,辗转折磨,娇嫩的宫口和壶腔深处,传来一阵被毒物虫豸咬噬的剧痛,偏生其上还布满了非人的鞭毛和倒刺,在焚心的情热间死死地抠住濒死般抽搐的软肉,几乎不需要停顿和休息,便能一次又一次地连续射精,每次射精的量多得惊人,飙射的滚热精柱又浓稠又有力,还能一次射个十几分钟,一波又一波,似乎没有止境。
然而这痛楚里,到最后,由于催情的淫液滋补,竟然能品出几许不为人知的甘甜,失去血色的雪腮上,便会悠然浮起缕缕耐人寻味的红云,有如在宣纸上滴入粉棠研汁般,几乎从柔嫩的肌肤底下渗出摄人的微光来,教人一瞅便心知肚明,这调教已成的双性骚货,已然在兽仆们的奸淫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习得了与非人兽族交欢的甜美秘方。
“啊、哈嗯……唔唔!”
可怜的新娘在与野兽的媾和中被肏得双眸泛白、潮吹不止,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使得他尿意决堤,前后两套被开发的性器官尿孔也不受控制地崩尿淌泄,就像给婴儿把尿擦拭般,被无言而忠实的机械仆从一一揩净汲走,本应流了满股的脏浊之水被堵在马眼和女穴尿道中的细管抽取干净,只留下火辣辣的扩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