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拉链的响动。
徐徐的尿柱敲击着底池边部,也许是憋得狠了,那声音十分响亮沉闷,听着听着,一手掩住口舌的白玉琉甚至觉得放尿的肉柱此刻就深深地埋在体内,将肉色的穴口抻得半透明。
酣畅淋漓的放水运动里,酒意上头后打开话闸的年轻男人们互相交流着对这番婚礼的感想。
“喂,他的肚子都被肏大了,说明应该早就处了很久了吧,”抖了抖肉屌的年轻人嘶嘶哈哈地说道,话语里带着猎奇心理驱使的不屑和眼馋,“居然还是个双性人,听说都很淫荡啊,不知道程昭满足不满足得了。”
“平时装得那么高傲,看来骨子里就是个婊子,说不定下面都又黑又松,都被人肏腻了才找人接盘的,”搭话的人哗啦啦地抖了抖绕着皮带的西装裤,“我早就奇怪,他家里不是听说一直在领贫困生奖学金吗,有人说他一直是靠肉体贿赂换来的,这样一看倒可能是真的。”
心知肚明对方的指向对象的白玉琉听得更为羞耻难当,几乎有种浑身都被火红烈焰舔舐浇注的错觉,脊背深处“啪”地一声炸开熊熊的弹药,火辣辣的尖锐痛感,便化作渗出的细密汗水,如同针毡般扎刺着疼痛的神经。
从浓厚有力到稀稀拉拉的水柱放闸声里,徐疾交错的挺腰侵犯还在连绵不断,时轻时重,被捏紧腰窝的腰肢只能无奈而顺从地挺起,以便体内的刑具更好地抽打鞭笞不听话的淫荡阴肉,以免伤到宫腔里的小生命。
然而,凌迟他的话语仍在继续。
“不过你还真别说,”哒哒的皮带与裤腰搭扣细碎的碰撞声源源传来,“那股劲儿真是又骚又纯,矜持得高高在上的,其实又是个骚到不行的货色,我就纳闷为什么他的胸部好像变大了,而且就算是夏天衬衫里也得穿着背心,原来是这般缘故嗳,他那里会不会还能出奶哺乳啊?”
眼眶通红的新嫁娘用双手捂着嘴唇,看着夫弟一手揉捏着他的屁股,而后解开了款式简单的肤白色胸衣的系带,两颗挤压得通红的奶子便活泼地跳将出来,乳首两侧还印着可怜的淤肿红痕,像是淌泪般流出了一点奶水。
“骚逼都能生孩子,出奶也是情理之中吧?”
年轻气盛的男人不讲道理地用强大的气力搂住他,按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门扉上,这种爆炸式的莽撞热情,从数年前的错误不伦之夜一直持续到现在,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外表非常阳光开朗的小青年会对这种应该斩断止步的关系如此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热情
任性的,尖锐的,滚烫的,可怖的……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青年人的胸口炸裂,而后传递到了他的身上,如同遍体生刺的荆棘,磨得他不知所措,如鲠在喉的激情延续到了婚礼之日,便演变成了无法消弭的荒唐。
不怀好意的大龟头辗转研磨着细嫩紧致的子宫口,那处如熟烂樱桃的肉环被烫得酥酥麻麻地,几乎要融化出一腔浓稠如饴糖的蜜汁,浇注在肉棒茎身上。
骤然停下来的奸淫变成调情式的呵护,九浅一深,伴随着缓缓的顶磨,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叫出来,漾出粉色的脸颊憋得濡湿,眼眶里蓄满的泪花在坠落的边缘缓缓游动,在轻缓急促交错的颠撞之间骤然滚落。
“嫂嫂里面好紧,为了小侄子能顺利来到人世,看来我得多多努力帮忙拓宽一下产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