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金钱。
“呜呜……里面,里面好烫,会被烧坏……”
白玉琉捂着鼓鼓的肚子,清晰地在白生生的软嫩肚皮上摸到了鸡巴骇人的形状,心里又怕又怯,但恩客买了他一个月,现在一分钱都还没拿到,若是惹得这位大主顾不开心了,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哦,是这样啊,太烫了。”
看着被肏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的小东西边哭边短短续续抱怨诸如“太大太硬了”、“插得太深了”一类的浑话,软糯深妩的语调既是抱怨,又是献媚和撒娇,配上那张骚纯入骨的漂亮脸蛋,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引得楚弈牙痒痒,想多挑逗几下。
“可是我还没怎么用力操呢,留在外头还有这么多,小白鸟是不是要再努力一点?”
楚弈抓着他的手,往湿漉漉的女屄外头摸,果然抓握到还有一大圈裸在阴道外头、气势汹汹的男根茎柱,同样是青筋暴起、潮热贲张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摸得傻呆呆的小鸟又惊又骇居然还要吞下这么多才算是合格,那岂不是会把肚子都给撑破,小屄不得被肏坏合不上、整日敞着屄唇失禁漏水?
“我……呜……”
操了大半个钟头,男人下身还是一柱擎天的架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对男人射精和榨精秘诀等关窍一点了解都没有的小双性雏妓欲哭无泪,只能被男人哄骗着敞开腿,一字开胯地骑跨在坐在石凳上的男人大腿上,踮着脚跟,企图以骑乘位吃下恩客的整根男茎。
本就是第一次驾驭高跟鞋,还要以这等高难度姿势主动振腰款摆抽送,前前后后磨了没几下,才颤巍巍地抖着腰肢往下坐到底的小娼妓被一下顶到了子宫壶口,只觉得肉穴深处几乎要被卵蛋大的龟头给捣破了,甚至还有点晕头转向,几乎要当场双腿发麻、一屁股坐下去再也起不来了,泪水骤然涌出眼眶,哭得梨花带雨、满脸绯红的小暗娼没了气力,低低地央求恩客道,“大人,我没力气了,帮帮我吧……”
谁知,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不为所动,黑沉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地盯着他,仿佛是在掂量着他的表现,无奈只得继续讨好客人的小白鸟伸出细长奶白的胳臂,揽着男人的肩颈借力,心里发了发狠,便运力高高抬起腰臀。
哧溜黏滑的水声咕啾响起,细细密密的银丝和着厚重的白沫,糊满了整只幼嫩的阴阜,这下抽离几乎到了整根阳具都要滑出阴道的程度,湿润张开的屄口淌垂出一小圈熟红湿沃的媚肉,显然是已经被肏熟肏服了,这圈嘟起的软肉殷勤淫乱地舔舐擦拭过茎身,吸吮抚捋得每一条筋络舒爽不已极致的湿、热、暖、紧,头皮发麻、腰眼发酸,简直是要嘬得人发狂,伸出手去按住这不知死活的尤物,让他狠狠坐到底,把子宫都给肏穿捣坏。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本能冲动确实映现了,这只淫乱洁白的小鸟摇着肉乎乎的娇屁股,垂着脖颈哭啼啼地下腰猛坐到了尽头,两人的腰胯骤然紧紧相接贴紧,发出老大一声皮肉拍打声,连臀尖都被拍红拍肿了。
肿胀肥沃的阴唇像极了一张湿润松熟的嘴唇,淫淫地张开深粉色的唇瓣内侧,紧紧贴着男根底部由于楚弈的阴茎天生微微弯曲,像一把锋利刁钻的弓刀,确实是无法尽数埋入的,深入到这份天地已经是交媾插穴的极致。
楚弈咬紧牙关,确实感受到自己的顶端被一圈奇妙而柔韧的软肉包裹住了,湿滑粘腻,像是天生带着吸力般,咬着锋利硬实的冠沟和圆溜坚挺的龟头不放。
不同于外松内紧的阴肉皱襞软绵服帖,有如一捧红腻鲜媚的脂膏,之处更像是系绳收拢的囊袋,内里的胭脂洞肥沃烂熟,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深谙榨精取子的窍门,吸了几下便差点将楚弈夹得精关一松、缴械投降。
“小鸟真厉害,”楚弈声音沙哑地说道,“再深一点,插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