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冷硬的面颊,一路延伸至暴露了紧张情绪的微湿发鬓。

“这里好想小弈,真的很想要小弈,帮帮忙吧,好不好?”

白玉琉撩高了露逼旗袍的下摆,当着低眉顺眼地站在两旁待命的侍女和仆从们的面,咬着衣摆边缘模模糊糊地说道,邪性的天真,纯稚的淫乱,与娇憨的放肆,糅杂在一起,构成了奇异的画面。

楚弈感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顺着细滑的大腿根部,大逆不道地探进了爱撒娇的小妈微带潮意的裙摆下沿,幼嫩的皮肤如同幼女般吹弹可破,几乎让人感觉到捻指轻搓都要受伤破皮的程度。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放弃挣扎了一般埋下头,抱着肉乎乎的蜜桃状的肉臀,轻车熟路地揉搓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微微发涩的香甜体息萦绕在鼻尖,是正值花期的皎白琼花情欲绽放的馥郁香气,勾得人鼻腔发麻,几乎要醺醺然醉倒在这体肤相触的缠绵瞬间。

“嗯、嗯……小弈,好棒……”

下面的肉花被滋滋地吸吮着,蓄势待发的浓密花液,在粉白唇肉的翕动间热腾腾地流淌出甜蜜的谷涧,打湿了男人的毛发,淫荡的细碎呻吟,从上下两张小口里不断娇呼而出。

粗热急促的鼻息敲击着细嫩的会阴,几乎要把薄薄的皮肤都给点燃烧着了,浑身热得几乎要融化在了这纷扰炽热的欲望深渊中,体内肆虐的舌头准确地顶着距离入口五六公分左右的兴奋点,又顶又磨,亲得白玉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滴滴答答的眼泪滑落发鬓,打湿了一大截。

“还、还要……要小弈插进来,止止痒……”

沉迷肉欲情潮的小母猫攀着继子的肩膀,撒娇般地毫无章法地吻过长着毛茬的下巴,扎刺刺的胡须茬子毛茸茸的,刮得嘴唇有点痒,却能十分有效地煽动起情欲。

长长的肉鞭捅开了饥渴的女阜,刁钻地高扬上翘的龟头像极了一把弯刀,蘸着雪亮的精液,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雌穴潮热的皱襞,将黏膜上的褶皱一路挑过锋利的龟头棱子,钻磨振钩,磨得腰肢乱颤的美人蛇甫一插入就迎来了潮喷。

“啊嗯……小穴被小弈插尿尿了,好厉害……”

就是这个,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满足

白玉琉满意地吮着滚动的喉结,感受到那片汗津津的皮肤正不知所措地抽搐着。

俊秀的男人沉默无语,像是一块无法捂热的寒冰,但是白玉琉心知肚明,他是蛛网上的猎物,五年来的缠绵,是捕获雄虫的最佳诱饵,是让对方无所遁形的蛛丝绳索,牢牢地套住继子的灵肉,成为他的饵食。

自丈夫身死已有三年之久,而这些年里,楚弈早已知晓凶手正是日夜相处的年轻继母,却一直没有狠下心来对他动手,而是忍耐而沉默地沦为弑父的帮凶,继承过家产和小妈后,对外宣告父亲是意外脑溢血身亡。

楚弈所拥抱的,既是一头贪吃的发情母猫,也是一只残暴的雌蛛可是,偏偏是出于那份奇妙的既是渴望母爱,又是痴恋小爱人的心情,使得他暂时蒙住自己的双目,选择沉溺在这可怖的罗网里,越陷越深。

“小弈,”在攀登上高潮的时分,圆圆地抽气的小嘴贴近汗湿的耳廓,带着笑意地呢喃道,“妈妈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弟弟哦。”

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炸过熟悉的高潮时的白芒,腰眼一酸的楚弈闷哼了一声,被娇软的小穴榨出了精水。

沉静的侧脸栖息在自己的怀中,雪嫩的侧颊上,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像是饱含纯露的羞赧海棠,怎么都长不大般的流畅线条勾勒出几分童真纯情的可爱,微微翕张的小嘴里流泻出甜蜜的吐息,似乎是在酣然的睡意里获得了甘香的馈赠。

楚弈没有犹豫,轻轻地,不带情欲地吻了吻那水红的嘴唇。

他心知肚明,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