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妻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的阴阜上,暗暗控制着力道碾压,马上便让两片肥沃嫩红的湿肉往两边书页状平摊张开,花生米般鼓胀的花蒂无所遁形,直接被挤碰压按成一小片扁扁的肉饼。

“呜、呜……痒,里面太多老公射进去的东西了,感觉,感觉好奇怪……”

白玉琉抽着发红的鼻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眼睁睁地看着最为柔嫩的私处被男人蹂躏亵玩。

这分明应当是耻辱和疼痛的,但他却已经习惯了微带粗暴的性事。

被这般虐待感受快感的阴蒂,蕾珠上传来的快感,和花瓣被拉扯碾磨的吃痛糅杂成欲罢不能的又痛又爽,刺激着他的神经,反而觉得有种食髓知味的渴望,化作滚滚焚烧的烈焰,一路喧嚣着从胸腔升起,席卷着突突激荡的神经,蔓延至周身每一个角落。

“很奇怪?那小玉是不是不想要了?”

程昭把身量才及自己胸膛的小妻子拦腰抱了起来,托着肉乎乎的嫩屁股悬空搂在怀里,松开的裤头处淫邪地勃发昂扬的性器,沾染着一片亮晶晶的口水,抵在潮软的隙缝处。

男人的眼眸里,掠过鹰隼般的寒芒,乍破的冷锐在凝视的视线里锋芒毕露。

“想要,想要老公……要老公干我……”

白玉琉红着眼眶喃喃道。他嘴笨,学习也差,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只能伸出胳膊,去紧紧地拥抱对方。

他知道,自己是攀附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子。对方不要自己了,自己也将化作枯萎的藤条,变成一滩无生命力的营养物,消散在地底的淤泥里,无人记得。

不能让对方抛下自己。

潜意识里烙下的奴隶印记,催使着不经事的少年奉献自己仅有的一切。

滚烫的肉刃,裹挟着熟悉的不言分说的强硬感,破开了重重湿滑的花瓣。

白玉琉僵直着腰肢,努力张开双腿,压下脊线,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将渴望的肉具吞进紧窄红肿的肉腔里。

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出,很快让白玉琉缴械投降,男人还没尽兴,捅了个几十下,就哭得不成样子了,上下两排米粒般洁白的牙齿咔咔撞到了一起,与杂乱无章的脉搏和心跳汇成了情乱的音符。

“老公、老公……”

白玉琉闷声叫着。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男人磅礴而狂烈欲望,这可怖而又甜美的肉欲,扭曲成恶龙的爪牙,紧紧地钳制住了他的心灵。

头昏脑胀、眼旸耳热……

他被一下下地抛起,而后坠落在男人的臂弯里。

夺目的白芒,在眼前绚烂地炸开,就像在血管里奔腾的热欲,噼噼啪啪的火苗,撩烧尽所有感官的触觉。

男人的手掌在沾露白玉般湿漉漉的身上抚摸,粗糙而滚烫的质感十分鲜明,与生俱来般熟悉而甜蜜,模糊的掌纹一寸一寸地揉搓过泛红的肌理,带着点湿气弥漫的迷恋。

程昭凝视着怀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滚烫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白嫩的右腮,品尝那咸涩的泪水。

他喜欢白玉琉的眼泪。吸吮这些珍贵而稀薄的液体时,像在舔食一片晶莹白润的琼花上,悠悠滑落的一点清晨的露珠。

最初看到他时,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家伙,受了同龄人的欺负,便在公园的角落里独自擦眼泪。

那份动物性的柔弱,和全然不设防的温软,是最诱人的从天而降的礼物。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搬到了白玉琉的隔壁,成为了他的无所不能的长腿叔叔。只要需要,他便会出现在他的身旁。

无声的知恩图报的诱导,像一枚印章般,刻在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的心扉间。

很快,他便向自己的长腿叔叔贡献了自己的所有,从青涩的心灵,到未成熟的身体。一切一切,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