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吹潮过后的甜美晕红。
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小家伙足尖都蜷缩了起来,白嫩的脚趾弓得像个虾米,涣散的眼神不自觉地淌出无助的意味。
“刚刚是不是不听话,自己玩过了,嗯?”
程昭一把拉起他别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包拢窄小的骨节,掌心并拢,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根,果不其然,捻出了一手丰沛润泽的清液,低头轻轻舔舐浅嘬,品了满口甜甜涩涩的熟稔骚味,是每天晚上都能尝到的小淫妻嫩屄里泄身吹潮的蜜水滋味,又纯涩又煽情。
“对、对不起……”
无助的幼妻磕磕巴巴地道着歉。
他体力不行,一日顶多操个两三次就一副要被折腾得香消玉殒了的凄惨模样,时常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倒在男人的臂弯里淌着眼泪在半梦半醒的边沿里咿咿呀呀不止。
因此,平时丈夫兴致来了,程昭也不准许他弄自己,自渎纵欲过后的小家伙特别虚弱,射出的精液淡薄得跟清水也似,屄水也不如往时丰沛,往往只能陪着男人来上一发就哼哼唧唧地要偃旗息鼓好好歇息一番,不然第二天屄肉肿胀干涩得连腿都迈不开,只能躺在沾满体液的浊臭床褥上疼得直淌眼泪。
见严厉的丈夫默然不语,俊挺而压强震慑力极高的眉眼里没有一点笑意,连睫毛都开始湿漉漉了的小少年便颤抖着跪坐了下来,杏眸里含着浓浓的水雾,红唇轻启,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男人西装裤上的拉链,而后缓缓拉下。
无论性交过多少次,白玉琉都很难克制住内心深处汹涌而上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