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索性将错就错。他本就有奸淫这骚媚的小双性荡妇的欲望,又怎么会错过这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不敲骨吸髓、舔食殆尽就已经是好事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也尝试过几次口交,但其实他还没有经历过荷枪实弹的性交不为什么,只是有时候觉得对方脱了衣服后的模样有点倒胃口,不太能提得起兴致罢了,因此历届女友在分手后,都或多或少有嘀咕他性冷感,白费了这幅相貌。
在当头淋下的水流煽动着情欲的热浪,浇得白玉琉从外到内都是透湿的,给身前的人含了没多时,只觉得嘴里嘬着的阴茎气味浓郁,弧度还带着点陌生的弯,粗大而可怕的冠头缘了这线条而畅通无阻地贯进了喉管里,逼得他几欲干呕。
然而,雄性煽情的麝香味又叫他有点欲罢不能,越吸下头越痒,肉洞里头的嫩肉充血收缩,麻刺刺的,一种让神经也变得迟钝了的瘙痒耻意裹住了他的周身。
少年一把抓起他,没等他吸出宝贵的初精,便搂着湿漉漉、白嫩嫩的小嫂子,一手扶着怒发的性器,龟头撇开胀鼓鼓的互相挤压着的红肿肥厚的阴唇,捅进了肖想已久的蜜处。
层层灵巧湿热的软肉裹了上来,如同一只水嫩逼仄的肉套子,鲜嫩的蚌肉活媚生香,咕啾咕啾嘬着火热粗硬的阳具不放,窄细的甬道一下子就被填得胀鼓鼓的,连肚子都被填充出了一大块隆起的阴茎形状。
程逍隔着薄软的一层肌肤往下挤压,触手光润软腻,恍若豆腐般的肌理水灵灵地吸着掌心,几下揉按,便让直挺挺地插在穴肉里的阴茎更为紧贴深入,上面盘扎错综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触感都那样鲜活清晰。
今天的丈夫特别不一样。
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发抖的白玉琉低喘着流泪,通身酥麻,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任由野兽般的青壮年男性凌空抱着他抵在墙上猛肏,完全没有琴瑟相鸣的温存蜜意,简直跟诱奸暴凌也似,火热的粗棍子在女屄里乱刺狂捣,几乎要把幼嫩的阴肉都给撑裂撕坏了。
原本以为早已适应这般粗硕阴茎的白玉琉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他被性交的对象按着头颅,以兽交的姿势跪趴在微凉湿润的瓷砖地面上,瓢泼的水电噼噼啪啪地打在他的头上、背上,以及腰间和腿部,他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动,两只沉甸甸、肥嫩嫩的肉兔子摩擦着地面,连乳头都被刮破了,双手被反剪紧控在身后,四肢瘫软如泥,一恍惚间,几乎要被肏得生生昏死过去。
“老公、老公……受不住了,哦嗯,好快,太厉害了,不行了啊……”
白玉琉语无伦次地叫着床,又痛又爽,自初夜后,很久没感受这般猛烈得快要让他丧失意识了的性事了,程昭很会玩,但很少不会这般狂抽猛插,跟对待飞机杯、肉便器似的,而是胡萝卜加大棒,教小情人欲罢不能,舒服得像飞在云端,疼痛不过是开胃小菜,最后迎来的没顶快感,足以让白玉琉丢盔弃甲、欲仙欲死。
然而对方听了这话,本就快将屄穴媚肉都给撑出细小裂口和伤痕的侵犯变得更加猛烈了,几下抽送后,猛地抽出骚水淋漓的男根,一手剥开往外翻卷的嫣红花苞,抵着小巧的蒂珠射出了第一波阳精。
初次经历货真价实的淫媾性交能支撑这么久已经是天赋异禀,气血方刚的少年人将半软的阳器沿着那条红媚的肉缝摩擦,看着光溜溜地袒露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小嫂子,对方早已意识朦胧、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像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似的听话乖巧地趴跪着,奶白的身子不住痉挛抖动,软白的嫩屁股上没有一处光洁的好肉,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肉嘟嘟的臀尖更是重灾区,还有各种掌印和齿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程逍松开了反剪双手的动作,然而已经半昏迷了的白玉琉已经无法抵抗了,还是维持着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