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宫的情境一览无遗。
“哈嗯、呜……”
少年伸手拨开雪腮上乱糟糟的鬓发,表情专注而温存,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没习得怜惜柔缓的精髓,依旧是摆动着强健结实的腰胯,杵着烧红滚烫的肉棍往花蕊深处一捅就出水最多的敏感处翻搅。
啪啪的胯骨和臀肉的拍击声清晰而响亮,一下比一下更重,插得水汪汪的湿屄跟泄尿了一样滴滴淌水,有节奏地飙射出小股的骚汁,宛如被人悍猛捏爆果肉的粉嫩蜜桃,当中切开的枣核便是反复被贯穿的媚径,嫩乎乎的大小阴唇,则是丰盈肉感的果仁。
修长标致的长腿高高地岔起一条,柔若无骨地骑在窗根处,潮红软沃的股缝便春光乍泄,跟晕着渥丹胭脂般红濡赤泽,沿着拍击得泛红的臀尖往下觑,只见白皙通透的细腻肌理上,尽是潮乎乎的湿意,这些水泽从何而来,自然是不言而喻。
在这般无所遮蔽的窗沿下纵情欢爱,自然是会引来不速之客的窥扰,有意也好,无意也好。
住在邻侧的赵习,按照往常惯例来找漂亮的玉儿嫂嫂“借乳”。
说到这香艳非常的借乳,是缘了赵家的媳妇在孕育了子嗣后泌不出足够的奶水,才出生几个月的婴孩得不到必要的吃食,不分白天黑夜地吱吱呀呀蹬腿乱哭,搅得全家人不得安生。
恰巧隔壁城里来的美娇媳不仅生得天仙也似,娇桃儿般的嫩乳倒是个好生养的美货,竟然还未生育便有格外丰沛充足的奶水,除了在床笫淫乐之间作为程氏兄弟的共妻、被弟兄二人榨乳吃奶,还能在偶尔给闹得慌了的邻人授乳,倒真是美事一桩、羡煞旁人。
除了货真价实的短缺奶水,要央求才过门的小姣货献出嫩白丰软的椒乳,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淫思绮想在里头不仅是赵家的其他汉子,村里的其他男人都对程氏兄弟俩不知怎么捡来的这等俊俏的媳妇羡慕非常。
怎奈这对打了光棍许久的单身汉一得了这般宝贝,便金屋藏娇似的把人镇天锁在屋子里,偶尔路过、驻足旁听时,都是鱼水交欢的淫媾声。
眼见着美人的奶子和屁股在精液的滋润下如同揉搓发面的馒头般越长越大,从初始的不知人事的清纯稚嫩,到后面玉面含春的风骚透骨,原本的哭泣和抗拒的叱责,也变成了咿咿呀呀、似嗔非嗔的叫床媚吟。
一开始紧闭的门扉,也渐渐大方地豁开敞启,将俏生生的嫩奴又纯又骚、色气痴欲的样子都叫人看了个精光,瞧得人胸口滚热的同时,也新生气妒,就说这养尊处优的冰肌玉骨,这瘴气弥散的山沟沟里根本得见,就连偶尔进城,也是难以寻得这般上等的俏好货色,怎么就被这一痴一悍的兄弟俩寻得了,还不知收敛地日夜肏干疼爱,倒真是应了野兽的血缘本质,一寻了机会就拖着美媳妇往床上带,偶尔出门来也是调教媳妇,用各种奇技淫巧的道具玩物,把人整弄得呜呜直哭、嗓子都叫哑了,一双眼瞳肿得跟对桃子也似。
一开始觉得颜面丢尽的小媳妇听说甚至还求生觅死地折腾,被吊在廊柱上肏了几天几夜才服服帖帖,倒真是不懂得轻怜蜜爱的温存关窍,让人觉得一朵水灵灵的鲜花,就这样被牛嚼牡丹似的玷污糟蹋了。
村里民风彪悍奔放,许多不服气汉子们觉得自己在雄性求爱的阵势上兴许会更有市场,便寻着这唯一得见璧人的机会,有意无意借劳作中途休息串门的借口,站在门槛或窗户旁往里窥视。在白玉琉解开衣襟、含羞带怯地掏出一颗白生生的姣兔授乳时,灼热的目光几乎要穿透薄薄的粗布麻衣,把人给剥得精光赤裸,去奸污那闪的人两眼发话的白玉无瑕。
才出生的婴儿当然不知这些龌龊,两只小手潮软软地捏捧住翘圆的下半乳丘,张开嘴便啊呜咬住媚红肿胀的茱萸,不知收敛的乳牙啃得冶艳红熟的肉蕾又酸又麻,几乎要被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