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人窥探的薄如洁纸的轻纱,而下半身则被男人骑跨牝马般坐着一条玉嫩的长腿,另一条雪足扛在结实有力的肩膀处,盈盈一握的腰肢握在炽热的手掌里摇曳款摆,方便那青筋狰狞的龟头磨开肥嫩多汁的蠕动蚌唇,抵着那屄水乱喷的绮艳花甬深捣浅捅,搅出汁水饱满的深粉蜜桃里动情的珍贵仙露。

那道骑乘在仙姿牝马上的身形似乎是低下头来舔了一下雪白的肩臂,而后闷声说了句什么,一下又一下突然变得又重又猛的抽送,搓折得身下人几乎要被撞碎撞散。

一张霜凝的面孔被顶得探出莹白如洗的纱幕,宛若沐浴着细雨的琼花雪栀,两鬓黏着湿漉漉的曲状发丝,一路蜿蜒探伸至圆圆地隆起抚摸着细纱的两捧鼓胀雪乳。

红彤彤的乳头湿润而柔软,噙饱了雄性的爱抚唾津,濡湿得紧贴的那方轻纱半透露肉,显出稚嫩而剔透的媚红色,沁粉的尖端处有如翘起的熟透红提,似乎还张开着一线晶莹。

鼓胀的乳晕是下方深色的一小团,又圆又大,冶艳丰满,仿佛倒扣伞盖,汩汩的淡白色奶汁一下下地被肏得飙射而出,吮得半透的纬纱毫无遮挡作用,严丝合缝地贴着仙灵光裸的上半身。

霎时,双性体态兼具的柔缓曲线暴露无遗,从淋着细汗和涎液的肩颈锁骨,到浓纤合度的臂膀,再到堆血砌玉的柔软胸脯,都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呈现在了面红耳赤的寒叶面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