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群较先前少了一些,不再是摩肩接踵的窘迫,反倒是两两成双地凑在柳荫树下絮语拥抱;显然,这里是情人们的密会之处。
一道隐约熟悉的身影骤然出现在眼前,憧憧的柳枝掩映下,隐约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光景,比玉琉在梦中出现的少年身量高了些许。
清挑颀长的身段流畅癯顺,腰身是细细一掐的纤弱,双腿纤长笔直,说不出的洒脱轻盈。
纤薄而贴服的轻衫羽衣明明是一袭简单的素白,只在衣袖和下摆绣了并不繁复的花纹,但却衬得那身影骨肉匀亭、姣姣净植,挽在一旁黛青色发丝托拢得肩颈的线条流丽畅顺,一线盈盈的雪肤在暗夜中透出仿佛会发光的明珠之泽。
那一身皎皎如月色的雪衣显得十分高洁清灵,但衣裳下摆却露出了另有干坤的关窍仿佛浸水玉石的小腿肚和足踝光裸在外,莹白温滑;原来在一件薄而半透的短打之下,里头未曾有亵衣一类的遮挡物,空空荡荡。
衣裳在步伐迈动间不停地展露出更多的连绵春光,尤其那雪嫩的大腿根部上还隐隐可见几个鲜红的“正”字,小巧的腿窝处蓄积着一层淡薄的淋漓水光,种种暗示令人血脉贲张。
楚弈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由于跟随的脚步过大,而那道身影在人潮中穿梭的速度又过于快,迟疑了片刻便险些跟丢,楚弈拨开繁茂得碍事的柳枝叶丛,甚至还不慎被迎面而来的孩童们撞得往后趔趄
很久没有如此狼狈了的剑仙冷淡的神色渐渐转为轻微的不耐,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束手束脚、无可奈何;他不能直接抽出剑以刀刃划开人群。
自静僻沉暗的幽会之处再度回到了灯火繁盛的中心地带,楚弈匆忙跟进一处小巷,却发现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刚暗自纳罕没多久,双眼却被带着馨然冷香的手掌轻轻覆住,而后在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里,脊背压附上两团不言而喻的柔软微弹。
“师兄,你终于来了,”湿热的吐息电流般窜过敏感的耳后,软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舐过男人淡色的耳垂激起一片骨酥筋麻的战栗, “等了你好久了。”
微带汗意的窄细手掌轻轻撤下,眼前赫然出现了样貌约莫十六七岁的玉琉,显而易见的是上次吸取的丹元阳精确实起了作用,使象征着跌落境界的体形有了一定的生长变化。
霜雪般带着宁静神性的面庞上,犹带着情欲未褪的潮红,水红俏丽的唇珠如同一滴半凝的水珠,透着饱经吮吸后的石榴籽果之色,嫣然嫩红,沁出熟透的丽色。
这处小巷算不得隐蔽,此处距离喧哗繁闹的庙会中心地带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恍恍的灯火,幢幢的人影,都将暧昧气氛烘托得更为狎昵,仿佛呼吸间都能产生流窜的火苗;初秋的清泠萧瑟更是将肌肤相触的温度描绘得更加纤毫毕现,每下无意间的碰触都有种令人战栗的酥麻。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里,轻微濡湿、几近透明的单薄织衫轻巧地跌落而下,如同莲瓣般层层叠叠地打着褶皱裹缠至膝弯处,露出一身雪白温软的皮肉。
而这上佳的羊脂白玉上,却满是红肿透亮的指痕、斑斑点点的噬斑与泛赤淤紫的青肿……这些可怜而斑驳的爱欲痕迹一路藤蔓般攀爬至裸露的足踝,就连嫩红湿黏的股沟也没能幸免,条条鼓胀的红痕十足地煽情,衬得雪腻的身躯宛如果肉熟透的蜜桃。
他胸前那两团微微隆起的乳肉也尽是新鲜的爱痕,大小不一的齿斑是不止一名男性爱抚啃咬后的罪证,较之作为普通师兄弟最后一次见面时丰腴饱满了不少,从两朵青涩羞怯的花苞鼓胀圆挺至饱经肉欲灌溉后的圆挺,浑白若两座初生的丘峰。
艳丽嫣红的肉萸上还残留着哺乳后的痕迹,只有乳尖还匀着一点处子的柔粉,在微凉的秋意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