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后站立起来足足是两个仙人大小的怒蟒悠然地靠近了猎物,咧着蛇信,蛇身偏下的部分鳞片豁然开启,露出两条底部分叉的肉粉色长茎也许是混了魔族的浊血,又或是本体奇大,这长茎较之身后莽虎的兽鞭来不相上下,甚至因为岔做两根还显得更大了。
箭状的头部微偏,叼住了那颗早就令它垂涎欲滴的乳尖这颗嫣红剔透的樱桃坠在青葱的枝头上已久,早已熟透肥翘,薄薄的表皮里蕴藏着无尽的甘甜美汁,醇厚郁馥,噙着一口饱满的水泽,藏在肉龈里的尖牙唰唰迸出,拧住一抿,便迸溅开黏湿透亮的仙露。
与此同时,长长的蛇尾一路绕过窄细鼓胀的腰肢,蹭过妩媚半开的腿根,而后牢牢束缚住那双玉质花苞般透粉的纤足,两根巍巍摇晃的透粉蛇根抵住肥沃嫩红的肉蒂,“哧溜”一声,自然而熟稔地分开两对垂分的肉瓣,扎扎实实地垒进滚烫的媚穴中心,直捣黄龙。
仙妓与蟒兽合欢缠绵的景象过于香艳瑰丽,简直有种血脉贲张的青少年夜间绮梦淫思的大胆狂肆,极致的奇谲,与情色的靡艳,交织成匪夷所思的精怪仙妖绘卷。
白玉琉被死死钉穿贯没在前后开弓的刑具里,无尽的快感浪潮烧灼着他残存的神智,耸动的蛇身与悍顶的虎腹交错着使力抽送,两口嫣红肥沃的湿穴咕叽作响,通红的会阴处啪啪有声,尿液与淫水成股飞溅,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滴滴崩落,而后打磨蓄积成累累的浓白泡沫,成块地垒在软嘟圆嫩的穴口。
两枚肿胀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鼓嘟尖翘,坠在一分铜钱大小的浑大乳晕中,湿黏黏地浸泡在一泡晶莹的蛇涎中,尖利的蛇噬啃破那点软嫩的胭脂红荔,剥脱出洁白的柔脂。
珍贵的仙乳几乎要被硬生生嚼烂在冰冷的蛇吻里,奶水都被吮吸一空了还在固执地咀嚼着肥厚的茱萸,试图从这翘挺如孩童小指肉肚的肉蕾里吮出更多的甘甜。
无止尽的性事让神智清灵的仙人茫然恍惚,身上没有一处不裹着兽涎雄精的干净之处,欲根已抑的隐秘密处被翻搅出最深处的媚肉,衔在吻触里品尝咂摸出每一寸滋味,潺潺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淌流在软腻的嫩肉上,化成浓俨的蜜汁,好色而淫贱地方便蟒兽的抽送。
“呼嗯……”
沉重的肉体里承载的一线清明彻底崩坏,熟透的甘美果实,在数不清的指掌爪握间挤捏得汁水淋漓,果肉迸溅
白玉琉的耳边,重新传来脉脉的絮语,仿佛古神贴近耳边的呢喃,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而鼻尖萦绕的一点酥媚到骨子里的奇香,也变得凝实扑鼻。
只要舍弃掉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就可以了。
所有的抗拒、抵触,都只是因为,还没有做好准备拥抱欲望的黑暗。但是光与暗,本来就是一体的,无所谓正反,只要落入那无边的黑甜乡中,自会有潮湿的光线,越过沉重的泥淖扑面洒落。
一只雪白柔软的柳枝净瓶活色生香地汲取吮吸着宝贵的精露,雪白秾艳的肉臀摇曳生艳,自愿作为蟒兽渎淫的巢穴,淫荡地敞开最柔嫩紧致的腔肉,推挤着湿腻蠕动的媚褶,热情地吮吸着数根肉柱。
熟透的甘甜果实绽开冶艳的花束,四溢开来的芳馥香气噬魂夺魄,端的是最极致的引诱无数的浊精、浓涎,滚烫地凝成股状,溅射到这支不知餍足的淫乱肉瓶。
清澈的眼眸晕起腥红的潮云,黑沉的瞳仁里静静地流淌出直白而露骨的勾引……多情滚烫的口腔、柔若无骨的十指、浑圆柔腻的腴脯、赤裸柔嫩的双穴这些淫靡的洞眼,都是这场飨宴的美味佳肴。
不知何时,已然挣脱开束缚的仙人洁白而沉静的面孔上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赤裸如初生儿的身上,缀满了无数精液,遍布整具堆雪砌玉的肉身郁郁青葱般的手指揩起几抹污浊的精絮,然后舌尖轻舐,卷成筒状地汲走滋育的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