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鳞片还嵌着不计其数的磨砂颗粒,表面俱伸出一线细针般的尖顶,抽打过娇生惯养的雪肌冰骨时,会牵连出肉眼仔细辨认才能发现的赤红血丝。

“哟,这是什么呀?”

男奴光裸脏浊的脚掌挑起歪斜在一旁的玉茎,这条颜色浅淡的小肉虫显然是从来没试过肏屄的美妙滋味,就连饱满浑鼓的冠头也是清纯的淡红色。

肉器根部光溜溜的,既没有储精蓄种的囊袋,也没有保护性的粗糙毛发,而是呈现出未发育幼童般的青涩稚嫩,连错杂繁复的毛孔也遍寻不着。

经脉微显的底部直接连系着一户俏丽濡湿的花朵,圆圆地张着蚌口喘着热气,肏开到底的腔道盛放怒绽,娇软的雌瓣插到翻剥成两片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缀着的一颗肥大肿厚的肉珠子,鲜妍酥嫩,还在巍巍摇晃着,秀色可餐。

沾满尘渍的五根粗陋的脚趾毫不留情地夹踩着要紧的男根,将这具熟冶仙体上的男性特征来回凌辱掐磨,时不时还恶意用趾甲尖端去顶下方肥硕如樱桃的肉蒂,戳得清灵的仙人呜呜直哭,圆溜溜的白肚皮受惊羊羔似的不住躲闪摇动,全然是羊水破裂、快要临盆的孕妇模样。

“躲?看来还没吃够教训。”

见着这般仙琅在他的脚底下抽噎流泪,琼花似的玉面羞红飞泛,呼吸变得又急又短,一线惹人怜爱的桃红唇珠愈发鲜红欲滴,像偷偷抹了艳赤口脂,男人的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施虐的快感。

蛇噬般毒辣狡诈的鞭条噼啪破开潮热的空气,狠狠地打在那赤裸的嫩茎龟头上,一点嫣红饱满被挞伐得水汁飞溅,竟是直接尿了出来,在接下来啪啪的几下如雨怒笞里稀稀拉拉地迸出断续的水线。

浸淫了欲望后的仙体不复往前的纯真剔透,这淡薄的一线仙尿也有了点骚涩的腥味,还搀着点絮状的精滴,淋淋沥沥地一泄如注。

伏在椒墙上抽泣腰臀的仙人竟真的有了几分岔腿乱撒尿的母狗意味,连排泄也管不住,货真价实的骚贱,软翘若粉桃的屁股多肉丰满,从生育的角度审视别有一种熟妇的冶艳,是匹十足地好生养的配种淫犬。

劈劈啪啪的十几鞭下去,原本粉嫩姣好的茎柱变得红痕遍布,受了极大的凌虐般蔫然歪垂,斜斜地躺倒在同样泥泞狼狈的花丛间,还有点精神的淫荡模样彻底不见了,而是无力乖顺地任人甩鞭凌虐。

“好,好疼……”

不堪凌辱的仙奴哽咽道,然而两孔肉洞却在淫虐中更为得趣,豁然张开透红的肉唇儿,滴滴答答地洇出小股的涎水,空气里都是雌性骚涩发情的腥甜气味。

尤其是女穴,看来是饿得很了, 连红艳艳的尿孔里都激动地泄出了淡色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