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的绯红面容上,出现了泫然欲泣的神情,细长的眉宇拧得紧紧的,濡湿的睫扇上渗出晶莹的泪滴,很有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意味,破碎的吃痛哀鸣,溢出微张的檀口。
显然,尺寸过于粗长硬实的肉根这么快速而凶猛的全根捅入,干得娇嫩的屄穴有点疼了,小小窄窄的一朵嫩苞,被捅得酸胀无比,“哧溜哧溜”地发出响亮的水声和穴肉推挤嘬咬的吮吸声,几乎要盖过了嫣红臀瓣里逸散的连串吐息。
好紧、好湿、好热……
仿佛置身于天堂的洞眼间,人类青年顿时双眼漫上淡淡的赤红血丝,洁白饱满的额角,瞬时便渗出了颗颗鲜明的汗珠,太阳穴处陡然绷紧,隐隐可见浮起绽开的条条青筋。
娇嫩无比的鲍穴水润柔滑,性器上贲张的凸起冠棱,和纵横交错的暴涨经络,俱被销魂合意媚肉谷道夹得十分惬意,尤其是凹陷的冠沟,在捅进去深捣的时候被啄咬嘬吸的软肉密不可分地填拢陷没,有如千万张不计其数的曼妙小嘴正裹着浓厚甘馨的津液吮吸不止,啧啧的软肉品尝声更为殷切淫靡,仿佛情人耳边唇舌鼓动的琐碎水声。
青年重重地挺胯,骑在那只没了骨头的幼蛇身上,捣在丰嫩女屄里的阴茎九浅一深、狠狠地抽送猛捣,在几近全根抽出的间歇深拔里骤然收紧腰胯,又凶又狂躁地往前深俯,整个人欺身压在雪白柔软的身躯上。
远远一看,那道纤细的身影已经完全被遮挡盖住了,徒留两条纤长的濡湿玉臂欲拒还迎地松松围拢在皮肉紧实的脖颈后,有如柳笙般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震动而轻轻摇曳,晃动出一片撩人的雪波。
“啊、啊嗯……”
其实,这条怯生生的伴生幼蛇刚降生没多久,看似历经千帆、身经百战,两口肉穴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入幕之宾有如过江之鲫,实则除了养育他、哺育浇灌繁殖肉器的活肉触手父群外,便没有人碰触过娇软的蜜处,还是个生涩而未经货真价实活物宠爱的新手。
只不过,小白蛇也算不得贞洁,父群们在他降生的第一日,便残忍破了他的女穴处子肉膜,就着鲜红的贞洁之血饱尝了破瓜时分的清新鲜嫩之味,吮了满满一口稠浓的处子蜜浆,在这之后,更是彻底锁了他的手足,教那双清灵笔直的美腿没有下过一刻地,日日悬吊在尸山肉丛里,敞着女屄受尽调教滋润,掘凿出满满的娼奴淫性,食髓知味,日夜盼着恩父们进出懵懂小蛇的女鲍和菊蕊,往里头汩汩地注射喷薄而出的浓稠精汁,好灌得他肚子胀胀饱饱的,心里踏实,不再感到山中岁月寂寞难耐。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与他外貌相似的活物……
小白蛇还没有发育出完整的心性,只知道自己要使出浑身解数缠住对方,用尽向父亲们日夜取经学到的宝贵经验去取悦第一名恩客,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眷侣之一。
这类给肉触活植们为虎作伥的伴生人形娼奴,皆是用以囚锁猎物的最甜美的诱饵,钟灵毓秀,是造化主精心雕刻的完美猎食者,是攀附于粗壮大树上艰难汲取营养的菟丝子,靠吐出的诱人花芯去捕获过路的虫蛾,化为自己的营养,同时抽取部分珍贵的饵料,奉纳进献给父树,堪比上贡。
只不过,它们既没有锋利的獠牙,也没有骇人的爪刃,身娇体弱、心性怯懦,就连心智也需要一定的岁月才能逐步成长,往往都是小孩子心性,懵懂无知,只有本能的觅食和繁衍肉欲在驱使着它们去擒获误入洞穴的访客,以千种柔媚和万般风情,将对方的身心灵肉永久挽留下来,直至汲取完所有可用的精气骨血。
忽地,白玉琉的腰肢一抖,被紧咬啃噬着的洁白颈段高高扬起,有如濒死的幼鹿般觳觫不止,柔软的四肢却依旧酥软乏力,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推拒挣扎,仿佛情人间懊恼爱娇的絮语和撩拨。
肉感而鼓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