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竞赛,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算坐在桌子前,看着卷子,恐怕也只能咬着手指想象着被兰璔鸡巴插进深处的感觉把椅子都弄湿掉……

头发忽然攥住。模糊的痛感和掌控感让李盈洲同时惊醒,也陷入更深的朦胧。没办法,今天晚上没法学习了,兰璔在床上很会照顾人,肯定要做很久,李盈洲一想小穴就更湿了。

兰璔紧了紧手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已经赢定了的样子逗乐了。

“放心,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他低声说,手探进衣摆,轻轻抚摸李盈洲热乎乎的后腰。“就五分钟。”

碰都没碰就吹水了

李盈洲走下车的时候难堪地夹着腿,小声跟兰璔说内裤湿掉了。电梯里有监控,不能胡搞,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就跌跌撞撞进入公寓,兰璔把手伸进李盈洲裤子里,果然摸到臀缝间湿润无比,内裤也潮潮的。

李盈洲被他摸得面红耳赤,穴口一碰到他手指就乖乖软开了,吮进一个指节,细密的神经跟点着了似的此起彼伏地惊跳,从深处一下子又涌出一小股淫水。李盈洲被他按在墙边,整个人要滑下去了,死死抱着他脖颈,张开腿让他随意玩弄小穴:“你别摸了,我要去洗澡……”

“去啊。”兰璔懒懒说,把两根手指滑入进去,戏弄似的来回插了两下,又剪刀状张开手指,听着软滑皱襞被分开时咕叽作响的水声。李盈洲第一次被他这么弄,立刻站不住了,腿一软,一下子瘫坐下去,兰璔丝毫不扶他,甚至没有低一下头,顺势抽回手,垂着眼把裹满淫水的手指塞进李盈洲嘴里,搅了两下。

李盈洲一副玩发情了的荡货样子,塌着腰呆呆坐在地上,被兰璔拧了拧舌头才回过神,脸一下子羞耻得红透,眼睛也湿了。但他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呜呜含着兰璔手指,用软乎乎的舌头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了。

舔着舔着,原本撇开的两条大腿就猛地挤在一起,抽搐了一下。

“嗯……、”

李盈洲不敢咬兰璔的手指,狼狈地吐出来,低下头捂住了嘴。

兰璔攥住他头发,用力把他扯起来,不准他藏着脸:“夹着骚穴干什么,碰都没碰就潮吹了?”

他第一次这么叫,李少爷没听过这个,羞耻得后颈都一阵阵烫麻,心里又委屈又难堪,却也有点说不出的兴奋,被自己淫水刺得酥软发麻的舌头掉出来,狼狈地点了点头。兰璔放开手:“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两人本来差不多高,但李盈洲跪在地上,兰璔高高站着,面目冷淡,好像被他碰一碰就发情的荡货样子惹烦了一样,投下的阴影把几乎把李盈洲全遮住了。李盈洲觉得自己跟被抽掉了脊骨似的,一点力气使不上,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劲头,听着兰璔淡淡的声音,跟着了魔一样只能顺从。

不知道为什么,全脱掉感觉太脆弱了,李盈洲一想到下身赤裸的感觉就躲起来。他只把外裤滑落到膝弯,然后把内裤也拉下来,卡在大腿根,水红的鸡巴摇摇晃晃地翘在身前,想了想,又咬着牙解开衬衫,把吃肿了的奶子露出来。

做完一切,他才犹豫地抬眼看向兰璔。

对方一言不发。

李盈洲忍住羞耻,慢慢转过身跪趴下去,两条小麦色的大腿已经被裹上一层淡釉般的潮红,把中央湿乎乎的深粉色小穴露出来给他看。

结果兰璔不耐烦道:“看不清。去灯底下。”

李盈洲心想怎么突然就这样啊,被弄得狼狈无措,回头看了兰璔一眼,心想没准又是在戏弄他而已……但兰璔昳丽俊美的脸上毫无笑意,双眼也不温柔,甚至没有渴求的欲情,只是带着些许厌烦等待他执行命令。他平时虽然有点乖戾,但远不像此刻全然主导、不容忤逆的气势,李盈洲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