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人钟爱,是这样强大的事。他可以把一个冷冰冰的漂亮混蛋叼在嘴里,随着心意揉圆搓扁、嚼来嚼去,因为这个混蛋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了。
“跟谁吃醋,空气么。”
兰璔凭借自己对富二代的浅薄认知,实在想不通,短短几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李盈洲突然就长出狗胆了。
前一秒,他还跟个被迫下海拍片的落魄少爷一样,又惊又疑地缩在按摩床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湿乎乎的漂亮屁股羞得眼都不敢抬;下一秒他就忽然高兴起来,一副喝醉了的迷蒙样子,黏在兰璔身上蹭来蹭去。
要不是还保有处男最后的谨慎,兰增八成就要被他一屁股骑上来强奸了。
“你发什么疯。”兰璔冷冷道。他不喜欢一头雾水的感觉。“别往我腿上坐,我抱不动你。”
他绝对抱得动,就是故意惹人烦,这种家伙除了李盈洲没人忍得了。李盈洲悻悻停住了动作:“谁要坐了。再说,不想让人坐就别长腿嘛。你也不矮,怎么干什么都没力气,去健身房练练行不行,我给你买会员。”
不等兰璔回答,他又很操心地补充:“但也别练得一身横肉啊,跟你脸不搭。”
“……”
兰璔嘲道:“要求还挺多。我真是你包的小白脸么。”
“你想得美。”李盈洲喜滋滋的。“你是不是特想让我包养你,天天宠着你,对你好,最后炮友转正啊?太纯情了,我不玩那套。兰璔,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一张脸,脾气太差,排不上号。”
正因此人平日里桀骜不驯,低头的样子才格外甜美,李盈洲愈发明白,爱情果然和喷嚏一样是藏不住的。是时候让兰璔摆正自己的态度了。
兰璔哼笑了一声,没说话,抓住李盈洲两只脚踝往回一拉,直接把人拖趴在按摩床上。他半跪着,将人拉向自己,直到李盈洲两腿大大分开在他腰侧,整个下半身被拽上膝头。
圆鼓鼓的两团臀肉也因此微微分开,露出会阴和小穴,像供台上的食桃一样奉献在兰璔膝头,和他赤裸的腰胯抵在一起。
李盈洲挣扎个不停,腰臀在他腿上活泼地扭来扭去,气喘吁吁地抓着床巾傻乐,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两人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扭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正死死压在自己臀缝里的东西是什么,笑声半途化成了一声呜咽。
就算是处男,李盈洲也知道这个姿势:只要兰璔变一变重心,起身跪直,他就要在浴室的按摩床上被后入了。
兰璔的手指好像某种温热的幽灵。他用拇指抚摸李盈洲微微凹陷的腰窝,又顺着弧度,轻轻爱抚、揉捏隆起的臀丘。随着他的动作,蜜色的腰肢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水,亮晶晶的,欠人品尝。兰璔向前滚了滚胯,让硬起的阴茎在软滑的臀肉蹭过。
真……真要做了啊。
李盈洲两眼都痴得要冒星星,偷偷把大腿又打开了一点,一想到对方可能正视奸自己湿乎乎的小穴,就浑身发软,期待得脊梁骨都要化了。
他满脑子都是做爱,连兰璔说话都没听清,过了片刻才问:“什么?”
兰璔用性器轻轻摩擦他柔嫩的穴口,懒懒垂着眼:“我说:既然我排不上号,敢问谁在李少爷这儿排得上呢?”
他竟然还在想这件事。李盈洲心跳得厉害,跟被羽毛拂过似的痒,费了点劲才把嘴角压下去,趴在叠起的两条胳膊上哼唧:“关你什么事……你吃醋啊?”
兰璔忽然放开他屁股,嗤笑了一声:“跟谁吃醋,空气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