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器上,高潮数据再次更新。新的改造选项解锁。
催眠改造。
“唔……”
李盈洲咬着嘴唇,缓缓动着腰,把还半硬着的鸡巴从潮湿黏糊的布料褶皱里拖出来。他射了好多,掀开夹克,就能看到里面来不及渗透的精浆,慢慢顺着褶皱流出来,李盈洲看了片刻,有点害羞,又和兴奋,忍不住握住鸡巴捋了几下,重新捋硬,蜜色的腰一挺,又操回了夹克里。
这次他一手微微从外面压紧了布料,使褶皱更加紧致,跟用飞机杯似的,粗鲁畅快地在夹克里操起了鸡巴,使劲磨着,甚至干出了黏滑下流的水声。
布料都热腾腾、黏糊糊的,全是精液,裹得好舒服……
兰璔插在自己刚被内射过的小穴里、使劲动着腰的时候,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李盈洲越想越兴奋,浑身滚烫酥软,再也支撑不住,几乎瘫软成了鸭子腿,全靠焦渴的性欲催动,啊啊浪叫,使劲耸动着往夹克里狠肏。他腰已经全塌了,虽然是在自慰,光看动作还以为是在骑一根看不见的粗鸡巴,满是抽打淤痕的圆屁股上下甩动,再也藏不住臀穴里的肛塞,快要被强烈的痉挛挤出来似的,被鼓鼓的肉缝一吞一吐地吮着,已经湿透了。
一道细细的淫水从被塞满的骚穴边缘流出,流进会阴下面,亮晶晶的一道水痕,挂在蜜褐色颤抖不已的大腿缝里。
“射了、呃嗯嗯、嗯……射……射了……鸡巴好爽……”
李盈洲瞳孔乱飞,柱身已经裹满精液,一下下在湿黏的夹克内侧狠撞。他喉间变得又黏又甜,刚开始还满足发春似的骚叫,跟盼着人听到似的,渐渐没了从容,变得尖哑急促,一声叠着一声,也顾不得好听不好听了,狼狈地哭喘起来。
不能尿在兰璔的夹克上,只许把精液喷进去……等会儿还要躺上去玩小穴呢。
兰璔这混蛋,藏着根漂亮鸡巴不给操,那就只能衣服代其劳了。以后每天抢一件回家,李盈洲非得把他衣柜掏空了才算完!
他愤愤的,情欲上来渴着人亲昵,浑身都打着颤想被抱住亲吻,却只有一件脏兮兮的夹克供他骑,焦躁委屈得眼眶都湿了但这事谁也怪不了,是自己亲手把兰璔推远了。现在虽说“和好”,人家明面上不吵架,整天都对自己半冷不热的。
和之前嘴上嘲弄冷峻、却心软疼人的样子截然不同。现在,是实打实的有距离了。
每次想到这儿,李盈洲都有点害怕。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亲近的人,没有伤害他人的权力,更没有承担过任性的后果。万一兰璔再也不像之前一样纵容他、偏爱他,再也不肯戴他的项圈,再也不掏心掏肺地亲近他……
不,不会的。
李盈洲不接受那种可能。他会把他弄回来的。
李盈洲不愿多想,忍住伤心,逼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敏感至极的性器上,还是觉得刚刚烈火般的情欲消退了一点。不过,激烈的摩擦过后,第二次高潮还是不可避免地逼近了,他感觉小腹酸酸的,尿道一抽一抽地痉挛,身体已经打起了尿颤,做好了高潮时失禁漏尿的准备。
不行。必须忍住。
李盈洲跪坐在脚跟上,两只手把夹克握紧在自己鸡巴上,慢慢拖拽摩擦,粗硬的鸡巴每次挤进满是精液的布料缝隙,他都爽得直打哆嗦,露出高潮到来的下流表情,却又拼命忍住,没几下,就难堪羞恼地掉起了眼泪。
鸡巴完全坏掉了,好想漏尿,想得不得了了……他咕咕哝哝地喊了几声兰璔的名字,忽然扑倒下去,膝盖夹了起来,小声啜泣,腰不停挣扎扭动,过了几秒,屁股就开始有节奏地往上轻轻耸动,像是在炫耀满臀的掌印,和夹在骚穴里的肛塞一样。
“……、嗯、嗯……、……”他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