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激烈得多的快感迸发出来,让他感激得发抖。李盈洲压低了声音。急促地哼吟:“兰璔,不要挂,你……你说点什么……”
兰璔:“……”
这要还听不出这家伙在胡搞什么,就真是傻子了。
李盈洲听他不出声了,有点着急,怕他生气。但这次明明是为了做检查……还是这家伙主动打过来的!他的鸡巴已经被揉得硬热肿胀,饱满的茎头不停往外冒水,尤其是冠状沟那里,用手指揉搓得舒服死了,囊袋都绷得鼓鼓的……
细微、下流的咕唧水声不停冒出,他鸡巴被手掌套弄得湿润淫荡,有节奏地一下下响着,传向对面。
李盈洲承受不住地扬起脸,鼻腔里一下下喘着。
他激烈急促地玩弄自己的鸡巴,拼命地追逐着高潮的酸软感,两条腿都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夹紧抽搐,声音也越来越沙哑:“干嘛不理我……都怪你,昨天打得好重,现在大腿都是肿的,我晚上都睡不着……好想你啊,兰璔……啊、啊……兰璔、兰璔、想要你、嗯…想要……”
一股股的粘液从顶端冒出来,他的声音甜得发起了颤,又委屈又失神:“兰璔,你在听吗……理理我,我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嗯、啊、啊、啊……”他已经控制不住音量,带上了呜咽的泣音,忽然轻轻尖叫了一声,急促甘甜的呻吟一下子碎得不成样子,变成了一滩凌乱酥软的抽噎哀鸣。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痉挛般的声音从他喉间呛出,好像身体被激烈的高潮捕获,失去了自控的能力。激烈的液流喷出,李盈洲的双眼一下子翻了上去,脚尖一下下紧绷。
满是粗野情欲的嘶哑音调变得无措、颤抖。所有声音都黏糊糊地腻在了嗓子里。
兰璔听着。
高潮了吗。
是用前面还是后面?是正拼命骑着自己的手指、抖着手腕,还是羞怯地开着双腿,被他最喜欢的震动小玩具弄得口齿含混,小穴潮吹连连?
无数情色下流的画面随着声音涌现出来,熟悉的餍足喘息几乎带着真实的热度和潮气,从紧贴着耳朵的听筒传出。兰璔耳边一阵刺痒发麻,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了片刻。
情欲的热度,从紧绷的下腹慢慢涌起。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其他几个人围在图书馆自习室的桌边,一边自己写东西,一边留意他打电话的动静。冷漠孤僻的兰璔近来变得好相处了点,他们刚刚起着哄让他给班里的天之骄子打电话,完全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真打了,几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都有点好奇。
一个人小声问:“他来不来?”
兰璔回过神,扯了扯嘴角:“已经来了。”
同学没有听懂,李盈洲在电话那边还没喘完,已经开始气急败坏地骂他:“混蛋,谁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胡说八道?”
他刚高潮完,软绵绵地窝在医疗床上,声音没什么棱角,比起骂人,更像是在黏人卖娇。兰璔嗤笑,这次声音压得很轻:“你也知道有别人啊。”
李盈洲十分理亏,难堪地呜咽了一声。
一想到兰璔身边有其他人,都是同学,根本猜不到自己正隔着电话自慰给兰璔听,揉得淫荡的鸡巴又尿又射,他就兴奋得不行,眼眶都湿乎乎的。兰璔听他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句完整话,笑了笑:“你真要过来吗。不想来就算,我替他们随便问问而已。”
“要去。”李盈洲说。想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见到兰璔,想得不得了了,就算还有其他人也没关系。他顿了顿,因为隔着电话,冷淡和疏远的感觉似乎变轻了,他胆子大起来,在高潮余韵中又热又晕,有点挑逗,又有点发颤地小声说:“还想……想要你在图书馆里操我。”
兰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