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着下流字样的乳贴一半露在外面。

李盈洲被那淡淡的热气逗引着,忍不住喘息,胸膛剧烈起伏,乳首一阵敏感战栗。他使劲扭过头,较着劲,却挣扎不动。

脑海中忽然闪过医疗室的记忆。

兰璔听着他喉间控制不住的呜咽,又笑了一声。他用鼻尖蹭了蹭那下流的乳贴。

“怪不得戴这个。”他自言自语似的地说。“李盈洲,如果我就把你扣在这儿呢。你这性瘾的破毛病,谁都可以吧。”

李盈洲没想到他说这种话,一直竭力支撑维持的理智一下子绷断了。他气得浑身发抖,怒极反笑:“是啊,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兰璔嗤笑:“为什么?”

李盈洲狠声道:“我现在不搞免费的了。”

他感觉兰璔僵在了上方,只有手上力气越来越大,忽然察觉到他那沉默而永远蓄势待发的暴力的先兆,感到孤立无援,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到了这份儿上,反而大脑一下子静下来了,李盈洲忍着颤抖,一字一顿地冷冷道:“兰璔,你放开我。”

他听到自己声音里嘶哑发狠的哽咽,才意识到眼泪正顺着脸颊留下来,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不过,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说出口后,又感到那渐渐熟悉的恶毒的快意。

几秒钟后,兰璔突然松开了手。

他猛地后退了一步,整个人一下子又融进昏暗中去了,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李盈洲用手臂挡住脸,依然能感觉到那难以言说的恐惧和失落。

他的双乳露在外面,一侧乳贴揭开了一半,湿乎乎的。

“混蛋。你以为我……你以为这很容易吗?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拼命想要把自己料理清楚,可真的太难了。我的身体总是疼。有时候我想死。”李盈洲用手臂挡住脸,哽咽着说。“可是,至少这次……我自己能处理。我尽力了。我只是不想再……因为你是我……你……”他说不出,感觉很绝望。又过了一会儿,他咬着牙道:“不关你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别再来烦我了。”

兰璔没说话。他像是消失了一样。李盈洲听到他幽灵般摇摇晃晃的脚步,教室门被打开,又被重新关上。等他终于有力气站起身时,昏暗的教室里早就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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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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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宝贝

周末转眼就到了。

李盈洲一晚上没睡好,胸口又疼,身心俱疲。谢靖兴冲冲说来接他,结果是坐副驾驶来的,旁边一个年轻人,看着比她大几岁,穿得也很休闲,笑嘻嘻跟李盈洲打招呼。

谢靖介绍道:“叫新虹姐就行。”

这次出行一共四个人,除去谢氏双女和李盈洲,做东的是谢靖的朋友,白新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