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嘴唇又烫又湿地在他唇间来回吮着,热情有余,技巧不足,又探出好奇娇气的舌头,想要顶开他牙关。

兰璔睁开眼,烦躁地骂了一句,一瞬间对李盈洲生出几分货真价实的恨意:他是个人,现在却被弄得像条闻到味儿就会流口水、连鸡巴都管不住的发情的公狗一样。他想立刻去冲个冷水澡,但还是忍不住又用汗湿滚烫的掌心用力攥了一下,往上一拉,顿时一大股前液混着淡淡的精水从翕张的尿道口挤出来,液体冲过敏感的内膜,一下子喷到半勒在膝边的内裤上,有零星溅开的液体在白皙修长的大腿内侧留下湿润的精痕,那近乎高潮的发泄感,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

兰璔咬紧了齿关才不至于颤抖着声音出声,饥饿和困倦逼上来,太阳穴还隐隐作痛,让头顶的天花板都显得逼仄变形,一下子压迫下来。他热得发晕,不得不重新闭上眼喘息,空气中已经满是熏香的味道,让人昏昏沉沉,挣脱不掉,不仅灌满鼻腔,还充盈肺叶,跗骨之蛆一样,从身体内侧死死攀附着他。

兰璔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抓握着,包裹着,快速、粗鲁地揉搓茎头,摩擦顶端粉润的尿口,揉开不停冒出的粘液,另一只手配合着捋弄茎身,让粗硬的鸡巴一次次在拳眼中用力挺出,每一次都能带来粗劣甘美的快感,让他脚后跟都死死压紧了床里,腰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向上耸动。

热。心里的怒气和不甘像是煮沸的滚水一样。

汗水顺着紧绷颤抖的腰肢、大腿滑下去,即使是这样轻不可觉的触感,也让人忍不住哑声呻吟。

一片片情欲的潮红染满了苍白的皮肤。兰璔终于无法在压抑声音,胸腔里震动着激烈的喘息。

幽丽到近乎不可攀折的脸庞上,一贯的冷漠的嘲弄神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眉头难耐地垂下,汗湿的眼皮颤抖着,脸上是恍惚而野性的艳丽神情。

原本克制地微微滚动的腰身,也不再游刃有余,在勃发的情欲中剧烈耸动,好像正在进行交配一样,用力摩擦着攥紧的掌心,因流得到处都是的前液发出淫荡下流的贯透的水声。

尽管床垫已经换过新的,老旧的床架还是开始尖酸地晃动,节奏凌乱地发出一声声吱轧的刺响。那声音让兰璔有点恍惚,像是一瞬间回到了昏暗、闷热的被窝里。他睡得那么好,被人紧紧抱住,焐热了骨头,从安宁中催生了做爱的欲望。窗外透入为不可见的晨光,紧裹着的被子忽然耸动起来,两条滚烫的手臂缠在颈边,黑暗中满是甘甜呻吟,带着满足到近乎喜悦的哭腔

兰璔痉挛般往后仰了一下,后脑勺使劲压进枕头里,又难耐地拧向一边。

一声尖利的呻吟从他紧咬的牙关间溢出。

紧绷的颈间滚动着竭力吞咽的喉结,拉扯着那道项圈挡不住的长疤,一下下紧绷。

他结实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已经胀成深红色的硬热茎头卡在虎口外,整根鸡巴都在近乎强暴的紧握中猛烈痉挛跳动,想酣畅淋漓地高潮,射出精液。但几秒钟近乎难堪的涌动的快感过后,像是海潮在逼近脚尖的地方重新退去,熟悉的钝感涌了上来,一下子截断了近在咫尺的高潮。

兰璔闭着眼,用力在枕头上砸了一下头,一瞬间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无法高潮。又来了。

他偶尔会这样,要么硬不起来,要么一直硬着,无法高潮。熟悉的过度刺激的闷痛从底部泛起,搅动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酸意。

没准李盈洲说得对,他是把自己弄出了点问题。只是他从没在乎过。

不过是性而已。潮湿而狼藉。有什么值得费心的?連溨膇薪請联系裙八忢柶陆?⒉陆40

不过此刻,那令人发疯的热量还酝酿在小腹,空气中还满是李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