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这不就跟做爱时,主动用小穴骑鸡巴时的姿势一样吗?

一想到这儿,李盈洲就忍不住呜咽一声,夹了夹腿,膝盖蹭在兰璔肋侧。兰璔终于喘息了一声,松松揽着他腰,再开口时,声音又哑又懒。

“行了,摸也让你摸了。起开。你坐到我鸡巴了。”

李盈洲感受着屁股底下顶着他的热度,真跟一屁股套到人家鸡巴上了似的,腿心软绵绵、潮乎乎的,再骑下去非湿到兰璔裤子上不可。不过,他这几天被照顾得很好,欲望没那么急于发泄,就这么似有若无地熨着、撩拨着,也很舒服。于是不情不愿地从兰璔身上爬下来,起身去给他倒了杯饮料,又拿了点心下午打完电话,他就立刻又订了奶油甜品,带着投喂流浪猫的热情端给兰璔。

兰璔懒洋洋地吃了半块,就光着脚盘腿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写课业,一边写一边听李盈洲叨叨,讲那天在医疗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已经拖了一天,这件事的确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