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已经不要他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爱,也不知道怎么引诱人。一直是兰璔哄着他而已。现在兰璔不要他了。
“……”
“哭什么。又没强奸你。”兰璔烦躁地低声说。“刚刚不是想做得很吗?”
他心里像是有玻璃刺拉拉地刮擦,从厌倦、自苦的嘲弄中生出了怒气,闭了闭眼,才忍住没立刻给对方一拳。他抓住李盈洲的校服衬衫,往两侧粗鲁地拽开,刺啦一声,扣子一下子崩落下来。
李盈洲用手臂挡着脸,身子惊跳着往上一挺,饱满的奶肉一下子从扯开的衣领里露出来。他紧闭的眼睑后还残留着兰璔刚刚漠然而嘲弄的脸,突然被扯开衣服看了奶子,伤心又难堪,想要微微挡住,又做不到。
鼓胀的蜜色双乳浸透红晕,浆果似的奶头已经被玩熟了,涨了太久没人吸吮,又大又软地挺着,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微微颤动。
奶汁那热乎乎的香味一下子散开,弄得人发昏。
遭到这样直白的时间,奶孔悸动不已,一下子又冒出一小股奶水,来不及留下,就被用力甩了一巴掌。
“呀……!”
李盈洲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失声惊叫,一阵麻木后就是火辣辣的灼烧感,瞬间烧透了瘙痒难耐的奶头,抽得奶汁四溅。蜜色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淫靡下流的手印,一跳一跳地发着烫。
他还没反应过来被抽了奶子,兰璔已经又扬起手,李盈洲下意识想要挡住,两只手腕就被并在一起攥住了,用力压在头顶。
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抽下来,这次抽在右乳上,啪的一声脆响。李盈洲视线一飘,刚刚还惊叫的双唇间漏出一声的呜咽,调子一下子软了。
双乳上残留着凌虐的体温,好像被烧红的铁烙了一下。手腕的骨头被攥得发疼,之后一定会留下淤青。
好爽,好喜欢,喜欢死了……
好想兰璔。那么久没有碰,本来以为习惯了,根本没有。太想要了。什么都好。两只手腕被他死死攥着,一点也不松开,李盈洲试探着轻轻挣扎,只是为了被更用力地钳住,简直开心得要啜泣起来了。
兰璔等会儿会不会真的操他?要是他还是挣扎、还是不乖,兰璔会不会整个俯下身,像湖边那晚那样,压紧他、按着他,粗鲁地咬他?
什么都可以。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兰璔冷冷道:“爽么。骚奶子挺起来。今天给你抽烂了,怎么样?”
他手劲完全没收着,一下下的烫痛在敏感的双乳上炸开,辐射全身,混杂着充斥车厢的啪啪抽打和一声叠过一声的难耐惊叫,让人头晕目眩,浑身瘫软。李盈洲结实汗湿的腰已经抖抖索索地挺成了小桥,乳肉、奶丘都被扇得连连颤晃,奶头比刚才肿了一倍,拼命往外流着奶汁。
李盈洲发现他正专注地望着自己,那漆黑的瞳孔里好像终于又有了热度,一下子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让他再继续望着自己,迷迷糊糊狼狈凌乱地点头,终于忍不住又想撒娇了:“好、嗯……抽坏骚奶子……抽烂了……谢谢兰璔……”
兰璔看他这幅爽懵了的破德行,咬紧下颌,把掌心的液体随手抹在他脸上,拧住他一只奶头用力往上一拽,恨声嘲道:“荡货。”
敏感娇嫩的奶头哪儿受得住这种掐法,被捏得扁扁的奶孔里一下子滋出一大股奶汁,红得发淤了。李盈洲叫不出声,一下扬起脸,半闭的眼皮直打哆嗦,两颊涨得通红。
“……、……”
他被兰璔骑着的腰痉挛挺起,又被用力压回去,重重碾压小腹,身后两腿轻轻踢踹了一下,几秒钟后控制不住地重新撇开,膝盖一抖一抖的。
“……、唔……吹、……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