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座位离得远,兰璔在学校又寡言,两人像是不认识一样,没有再产生任何交集。放学的时候,兰璔甩上包跟着人群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李盈洲会有点恍惚,想到他浑身赤裸、裹着被子,头发乱糟糟,半边脸庞压在枕头里,在晨光里沉睡的样子。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漂亮得让人心悸。
可才过了一个月,那景象就变得有点模糊不清了。
每次想到这儿,李盈洲都有心里拧的慌,总有一天,兰璔就会这样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消息:某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手机有保密同步服务,从云端把之前兰璔的照片找回来了。
只有一张是兰璔,其余都是自己下流露骨的床照,不少还是兰璔亲自拍的:在赌约中落败的瘫软身体、腰上的计时器、大大劈开的双腿,微微露出被指奸到合不拢的小穴,和下方床单潮吹的湿痕……兰璔一般只用李盈洲的手机照,而且从不把脸拍进去。这些小小的保护,李盈洲以前从没太注意过。
“……”
李盈洲调回兰璔的照片,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感到小腹开始有点发热,同时,一阵闷闷的痛意像是涨起的潮水一样,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漫起来。
“唔……”
他的脸微微皱起来,整个人翻向了一边,蜷缩了起来。
……最近,尤其是近两天,突然开始肚子疼了。
是一种非常奇怪的、酸胀的痛感,一般只在夜里,从小穴里一路辐射上去,弄得脊梁骨都打哆嗦。好想和做完爱后的不适有点像,又不太一样。
不过,每次只疼一小会儿,随即疼痛平息,转化为一种甘甜的酥痒,欲望就会突然涌上来。
是最近自慰太多了么……
李盈洲呻吟着忍耐了一会儿,感觉微微变了,有些发白的脸色浮上了红晕。他感受着渐渐难耐的心跳,喘息声蒙上了光滑的热度,仿佛是身体在催促着快感的到来,慢慢脱下了睡衣。
……这一个月,他基本适应了新的生活节奏,日常生活重新回到稳定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方法,开始妥帖地照顾自己的身体了。
情欲依然经常搅得他心烦意乱,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手足无措的人,会被欲望弄得痛苦不堪,向自己的身体屈服。
他依然每次自慰都想着兰璔。那双手,柔软的淡粉色嘴唇,白皙美丽的身体,挺立的漂亮的阴茎……时而伏在自己腿间吸吮爱抚,时而压在身上,喘息着用力耸动。只要想到湖边的夜晚,一瞬间火辣辣的热度和那晃动的汗湿脸庞,李盈洲就能立刻高潮,浑身酥麻地在余韵中瘫软。
不过,幻想能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最后他忍着轻微的赧然,又买了更多情趣玩具。
他有点赌气:这说到底是他自己的身体。难道没了兰璔,就照顾不了了吗?
此外,他还在网上买了防水尿垫,不知道为什么,比买玩具还让人害羞,没仔细看就下了单,结果买成了小婴儿用的,只有毛巾大。每天晚上他都涨红着脸把小小的隔尿垫打开,垫在小穴下面,然后试着用玩具自慰。
尿垫完全没起到作用,第一次就弄湿到外面了,潮吹的淫水喷出一滩滩的湿痕,连躺在哪儿高潮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尿垫换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大。
但不管怎么说,以前让人难堪的性欲终于管理住了。他每天戴好棉条,锁住阴茎,再用药贴把奶尖贴好,一整天就基本不受影响,晚上再舒舒服服地处理欲望。
现在做完爱没有兰璔抱着哄着,李盈洲也想了办法,一完事就去泡热水澡,点上安神的蜡烛,泡困了立刻进被窝睡觉。他买了一张重量毯,听说是为了安抚焦虑症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