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验体的唾管。

兰璔赶来把它砸下来时,它正插在李盈洲身体里,试图寻找叶状囊。当时李盈洲就感到了模糊的刺穿感。可能是因为突然的袭击,一小截唾管扯断了,残留在他身体里。

这是……这是和刺入后腰、下腹的唾管一样,注射催情体液的吗?

李盈洲直觉有些不安,但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不能再想,颤声道:“别管了……”话没说完,就感觉兰璔的手指一下子推入更深,激起一串电火,所有刚刚冒头的恐惧,都消失在一种迷幻甜美的情欲中。

“呀……嗯、嗯……”

插进来了……

李盈洲往后仰靠在储藏台上,几乎立刻M状摊开了双膝,两边脚趾都卖娇地绷紧了。他两手攥在胸前,压得鼓鼓的奶子喷出了一点奶汁,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

好舒服,好舒服,一点都不疼……

被插入灌了那么多催情素,小腹深处想要得不得了了……

兰璔把手指深入到唾管断裂的长度,稍微摸索了一下,没有什么不对劲,才放下点心,抽出来时就听李盈洲嗯地一声,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小滩淫水。

一抬眼,人家挺着小穴,爽得瞳孔都要飞起来了。

兰璔本来还被他哼哼唧唧一屁股血弄得很紧张,这下有点气笑了:“这么想要。”

李盈洲渴了这么久才被插了两下,鸡巴竖在小腹上滴个不停,舌头都要掉出来了,红着脸晕乎乎地点头,兰璔一伸手,他就急不可耐又扑回兰璔身上去了。兰璔确认他没大事后也放松了一点,抱着摇了摇,轻声道:“出去再说。”

李盈洲哀怨地咕哝了一声,勉强拽回点理智,点了点头。

虽然没大事,伤口还是得尽可能处理。兰璔看在他吃了大亏的份儿上耐着性子哄了两下,就抬头环顾四周:“好了。这些试管里装的都是什么?有药吗?”

李盈洲还挂在他身上,昏沉地点了点头,注意力有了锚点,心里平静了一点。他从控制台调出几只生理盐水、苯扎氯铵、氯己定,甚至还找到了利多卡因。

生理盐水有很多,兰璔就用衣服蘸着,把他腿上、小腹上都清理干净了。等擦过两遍,再浇洗轻微出血的穴口,弄掉残存的腺液,之后干脆去找了只移液枪,把前端的注射口微微插入,将消炎清洁的溶剂直接注入肿胀的肉腔。

“嗯……”

被液体灌满的感觉带来一阵原始的战栗。兰璔轻轻压着他小腹:“涨吗?”

李盈洲摇了摇头,满脸潮红,有些失神地喘息着。他整个下半身都赤裸着垫在兰璔膝头,突然感觉像个小孩子一样,被照顾着。在情欲中有了这样的恍惚,反而更加羞耻,李盈洲被这崭新的亲昵逼得喘不过气,又耻辱又想撒娇,微微踢踹着挣扎了起来。

兰璔啧了一声,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癫,抬手就要抽他屁股,想了想这家伙太惨了,又放下了。李盈洲难堪道:“好了没有啊……”

兰璔骂道:“再哼唧把你丢这儿。”给他抹了点镇痛的利多卡因,觉得差不多了,又让李盈洲调出几只溶剂瓶以防万一,都塞兜里,这才让他重新穿上裤子。

裤子有点脏,但也没得挑了。兰璔把外套也给他:“能走路吗?”

李盈洲两条腿又麻又软,点了点头,勉强站起来,反而有了点力气。兰璔撑着他,两人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门已经被实验体撞碎了,尸体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瘫软诡谲,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淡淡肉味,在黑暗中形成一个不祥的剪影。两人忍着发毛的感觉,绕过一动不动的尸体,准备找楼梯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