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硬胀的阴茎抽搐了几下,突然从顶端喷出一股稀薄的水液。
李盈洲遮住脸,整个人往后仰过去,却被紧紧抱着腰,想要夹紧腿也做不到,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
……操失禁了。
滚烫的尿水喷了一点就立刻停下了,李盈洲死死咬着牙,整个人僵成了一道反弓的弧线,小腹痉挛不止,小穴还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地吮着鸡巴。他忍了几秒钟,被那要命的酸涩逼得啜泣起来,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腰身一阵颤抖,又控制不住地继续漏起了尿。
滚烫的液体从狭窄尿道的最深处挤出,扩开黏膜,激烈摩擦着尿口顶端敏感的嫩膜。
尤其是每次用力喷出的时候……简直像射精一样,不,比射精还舒服……
“…、呜、……呜……”
李盈洲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缩腹肌,鼻腔里发出难耐的甘甜喘息,羞耻得直掉眼泪:明明是想止住尿意,却忍不住挤压膀胱,想尿出更多,让液体更充分地刺激阴茎内部。
本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对于此刻发情的身体,却完全变成了下流的情趣。
怎么会这样啊。虽然真的好爽……
就这么断断续续,连接喷了好几股,好不容易停下了,李盈洲整个人已经爽得半死过去,半遮的脸颊上全是眼泪,赤裸的脖颈仰着,喉结颤抖,汗水淋漓。
一瞬间,连小穴的高潮都要被失禁的快感遮过去了。整个下半身又麻又软。李盈洲晕乎乎地挂在兰璔肩上,嗅着他身上潮湿温热的气息,吃力地喘息着,感觉兰璔的身体起伏活动,牵动着深埋的性器,一下下细微地摩擦。他被那抚慰般的小小快感勾走了魂儿,都没注意到自己又被放回了睡袋上,直到感觉腰后、大腿都湿湿的,才回过神,一下子挣扎起来,不愿意躺在自己情欲的狼藉里。
兰璔按住他,跪在他腿间,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
李盈洲呜咽,难堪地躲着目光,小声道:“兰璔,你……你好会弄啊。”说完脸更红了,忍不住望着他笑了一下。
他被揉搓得热乎乎的,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爽黏糊了,害羞了一下也就算了,还有点隐隐的挑逗。上衣还没脱,拉到锁骨,挺着两只被吃熟吮透的小奶子,腰上汗津津的,两条结实的大腿折起摊开,小穴也露着,插得很满,不久前还紧致青涩的处子小穴此刻连褶皱都被撑平了,被反复肏干到娇润红肿,骚水连连,一股刚刚交配完的熟透了的下流味道,穴口还在鸡巴底部箍着。
兰璔垂眼,按着底部,慢慢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呀……”
李盈洲难耐地轻轻颤抖,腿微微夹拢了,又顺从地重新打开,咬着手指小声喘息,因刚才几次激烈的高潮而浑身瘫软,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忍耐着硬热冠头倒拖过小穴的火辣辣的感觉。
兰璔床技太好,李盈洲渐渐觉得不用动脑子,跟着爽就行,但刚刚开过荤的熟软小穴却没有这种觉悟,恋恋不舍地使劲嘬吸,缠着人家不放,最后穴口都被肉棒拉长了,微微翻出一点内膜。
终于,僵硬的茎头啵的一声脱了出来。整根阴茎都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啪地甩起来,因为硬得太厉害,打到小腹上,甩出一点精液。
冠头湿湿的,跟合不拢的肉缝拉着水丝。
硬到极致的鸡巴斜斜搭着,涨得潮红狼狈,不碰都微微悸动。浓厚的精液被刚刚挽留嘬吸的穴口吮得直往外冒,一道淡白的水痕从冠头挂下来,坠着精珠,滴落在李盈洲腿间。
李盈洲看呆了。
兰璔微微歪着头,发丝凌乱,鼻尖汗湿,目光幽黑,薄薄的肚脐周围都泛着情热的红潮,结实俊美的身体宛如任人逡巡的春日殿堂。平日里清冷厌倦的做派全不见了,只剩下满身汗湿反光,情事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