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吃惊道:“怎么了?”

明亮闪烁的火光从黑暗的视野边缘逼上来,一下子把他拽回了现实世界,李盈洲跟做梦一样恍惚,有点睁不开眼,身体的不适让他心里也闷闷的,想侧过头躲开。这解离般的难受的滋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兰璔没再抓他头发,轻轻扶着脸颊转过来,皱眉低声道:“疼?”

李盈洲摇了摇头,想亲一下,轻轻勾了勾他项圈。兰璔立刻垂下汗湿晕红的脸颊,在他咬红了的嘴唇上吻了吻,舌头探进去轻轻缠弄他的,一边手伸下去握住他阴茎,按着敏感的茎头揉搓起来。

李盈洲立刻紧紧抱住他,被温柔地又吻又哄,腿心麻麻的,感觉发冷紧绷的胸口舒服点了。他身体敏感,心情波动也大,在床上实在吃不了苦,呆呆看着兰璔近在咫尺的幽丽脸颊,还是忍不住想撒娇:“能不能……”

“嗯?”兰璔一手搂过颈后给他枕着,轻轻咬他颈边的吻痕。

李盈洲被弄得小声哼哼,没那么难受了,这才觉得有点丢脸。明明是他非得要人家戴上的。但是在委屈得不行了,最后还是小声道:“那个钉能不能摘掉啊,有点疼……”

兰璔一愣,想他刚刚高潮过,一下子明白了。

别说第一次,很多人做熟了都受不了,不该一上来就戴的。但李盈洲本来也不是一般人,还整天呜呜嗷嗷一副耐磨耐操的样子,兰璔就没多想,忘了这家伙其实格外金贵,一点苦头吃不得。

他手滑下去,捏了捏李盈洲汗湿的腰:“稍微夹一下。”

李盈洲忍着酸涩夹紧小穴,清晰地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不由脸上发烫,忍不住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就感觉深深楔在身体里的硬物慢慢往外抽出。

伞状的冠头塞满了小穴湿润的甬道,下方的肉楞在抽出时无情剐蹭着内壁,让人直打哆嗦,比插入还难熬,尤其是接近入口那一段,敏感得不得了了。听说雄性长着那样的龟头,就是为了把伴侣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刮出……这么一想,李盈洲忽然说不出的赧然,想起之前验孕棒的乌龙,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酸痛的小穴深处流出一股情动的热液。

兰璔一手按着他小腹,一手攥住阴茎底端,微微有些急躁地想要尽快抽出,却仍忍不住似的轻微插送。那样粗鲁急迫的动作,好像真想把什么东西从他小穴深处弄出来似的。

又不是说他身体里有别人的……别人的……

李盈洲仰躺着,手搭在两侧腿根,一边尽量打开小穴、忍耐着甘甜的摩擦,一边忍不住思维乱飘。他才不跟其他人交配呢。要是按照野生动物的标准或者说,尤其按照野生动物的标准,兰璔应该是完美的交配对象,长得花里胡哨,暴躁而忠诚,鸡巴也很漂亮……

不过,他自己也着实不赖,高挑英俊,性情的优点约等于四个兰璔,最近床技还稳中向好

他正胡思乱想,就感觉揉得他小穴内侧淫水直流的龟头在穴口卡了一下,随即啵地脱出。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李盈洲忍不住惊喘,刚刚被顶着死去活来,这会儿又舍不得了,腰身追着轻轻一挺。

他毕竟已经高潮过了,浑身酥软,膝盖还向两边翻开,两条蜜色的长腿大大敞着。忽然,一阵战栗泛起,湿润的热意从深处蔓延,李盈洲眼神一下子茫了,忍不住地露出痴色、啊啊轻叫,难耐地啜泣起来。只见两条腿猛地夹紧,狼狈仓促地摩擦了几下,又无助地重新撇开,整个人腰身连耸,刚开了苞的小穴就潮吹似的,猛地喷出一股淫水。

“呜、啊啊、啊……喷,喷了……为什么、小穴又喷了……”

李盈洲羞得挡住脸,小腹里又酸又热,控制不住的热流一股股浇在腿间的睡袋上,两膝一夹一夹的,又连续喷了好几秒才停。这时,他腿间已经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