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制住了。动弹不得。小穴完全露出来了,腿也被压得好疼……
他激烈艰难地喘息着,为了缓解刺痛,只能拼命把上半身陷进睡袋里,双目失神地扬起头,就望见岬角之外,湖面上方高远的夜空。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这里远离城区,夜幕清澈,星光闪烁。李盈洲呆呆看着,忽然有了实感:自己正在外面,幕天席地,躺在篝火旁边,一张简陋凌乱的睡袋上。空气中弥漫着木柴和泥土的气味,混杂着精液麝香,这样满怀原始野蛮的情欲,露出期待着无套插入的小穴,简直像野兽准备粗野地交配一样……
他又想起给兰璔戴上项圈的一刻:那恐怖的争斗,暴力的情欲,兰璔鲜丽的容颜,悍烈的野性,狂热的双眼。他的手勒紧,再勒紧,直到兰璔抛开一切,放弃抵抗,在窒息中嘶哑呻吟,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
以渴望起始,以征服结束。
今夜,他要征服他第二次了。
兰璔不顾他刺痛的颤抖、涣散出神的痴渴面容,慢慢压低腰身,把突突勃动的鸡巴压在穴口。粗硬的性器完全遮住了那条紧窄湿润的软缝,小穴被烫得连连痉挛,兰璔感受着那柔软的夹裹,缓缓拖了一下。
让人头脑空白、浑身滚烫的热度中,唯有系带两侧的银钉是冰凉的。
李盈洲感觉那凉意蹭过囊袋、会阴,最后落在微微狭长的穴口顶端。鼓胀的龟头微微一陷,沉甸甸地压入微绽的褶皱中,隐隐挤开了柔软的肉环,浅浅摩擦着敏感的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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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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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插一下,但狠狠插一下。
“不是要蹭蹭么。”兰璔说。“自己压着。”
李盈洲才不吊他:蹭蹭就蹭蹭,蹭着蹭着不就进去了?兰璔平时那么老练,碰上这种事就轻信起来了了
李盈洲伸下手,两根手指分开穴口,让内侧的软膜暴露出来,挺着腰往上摩擦。热乎乎的茎头挤开了肉缝,被微微裹住,天鹅绒似的光滑触感后就是肉棱轻微的拉扯,又圆又硬的金属在神经遍布的穴口碾过,李盈洲爽得腰都停止了,忍不住打着哆嗦呻吟了一声。
深粉色的细缝里,软肉颤抖着,控制不住地嗞出一小股淫水。
“啊!……啊……”李盈洲爽得满面潮红,声音都要忍不住夹起来了,急急忙忙又压着兰璔的鸡巴按进去,“好舒服,磨到了……”
是系带钉。和肉感截然不同的金属冰凉光滑,紧紧压住穴口内侧,来回滚动按摩着,像是专属的骚穴按摩器一样。微微一夹腿,反而让金属小球在骚肉内侧压得更紧,快感电流一样辐射出去,让肉道深处都期待地挛缩。
好厉害,打了钉的鸡巴真好啊,不仅淫荡漂亮,还这么好用……
李盈洲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地仰在睡袋上,难耐地收拢膝盖,被操着穴口操成了内八腿,把饱满鼓胀的茎头夹在肉缝中央,哼哼唧唧地来回扭动。微绽的软缝被一下下顶开,咕唧作响,小半个龟头陷入进去,已经把穴口撑得圆圆的,每动一下都拉扯内壁,爽得瞳孔乱颤。
剧烈的快感从小穴飞速蔓延,让他心头狂跳,舌头酥软,脑子搅成了一片浆糊,也管不住舌头了,失神地浪叫起来。
“啊啊……烫化了、嗯、刮到了,小钉好硬,要把骚穴磨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