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兰璔惊诧而恍惚地说。
李盈洲腼腆地笑了,胜券在握。他感觉到兰璔的阴茎,生机勃勃地顶在他腿间,几乎控制不住那甘美的摩擦。谁能做到?只有他李盈洲而已。
“做吧?你愿意吗?”他仰脸追求地吻着,咬着,悄声哄劝。“想要你,兰璔。想要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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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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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野蛮的情欲,期待无套插入的小穴
兰璔没有立刻回答,李盈洲正要再哼唧两句,忽然被用力按回了睡袋上。兰璔冷冷盯着他,埋头用力咬了他一下,李盈洲吃痛张开嘴,就被他一手紧紧掰住了下颌。
气氛忽然变了,甘美暧昧的甜吻变得粗暴激烈,李盈洲合不拢嘴,舌头被扯入对方口腔肆意吮咬舔吸,正挣扎着想要回应,就被兰璔一手死死抓住了头发,攥拳用力钉回睡袋上。
李盈洲最受不住这个,被这粗暴手势弄得小腹里一阵酸透的酥麻,直打哆嗦,两条腿一下子向两侧瘫软开了,濒临高潮的骚鸡巴挺着,一下子喷出一小股精液,差点失禁漏尿。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兰璔按在他心口的手戏弄似的缓缓抚摸了一下。
那里原本就急促的心跳,变得更激烈了。
李盈洲满脸潮红,意乱情迷,呜咽道:“兰璔……”
兰璔刚操完他下面的嘴,又来伺候上面的,舌奸他骚穴似的在他柔软滚烫的口腔里顶弄翻搅,一寸寸品尝里面湿润的软肉。兰璔身上很少有这种赤裸粗劣的情欲,李盈洲被他这样强暴地吻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喜欢死了,喉咙里呜呜呻吟,两条腿被顶着夹不住,瘫软酥麻地磨蹭着兰璔的腰侧,本来就湿润情动的小穴连连抽搐,淫水一滩滩泄出来,谁来了一看就知道是准备好交配了。
天色更暗了。篝火也更加滚烫,焰光在微微的夜风中簌动,细小的火屑不时迸溅飞旋。空旷的湖边沙地上,闪动着林木乱弹的沙沙声,只有被火光所照亮那一小片空气中,盘悬着热气腾腾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半晌,兰璔才喘息地重新撑起身。
他瞳孔像是两枚幽黑的弹孔,舌头搭在下唇上,鼻尖汗湿,脸颊潮红。
他感觉自己有些滞顿,像是身处一个滚烫、模糊的梦境,也许是因为岬角四周荒芜的风海,一切都变得有些朦胧,不真实了。李盈洲赧然地望着他,把他拉下来抱着,对他的体重毫不在意。两人窝在篝火边,双腿交缠,李盈洲一只手牵住他的,拉下去,抚摸腿间亟需照顾的地方。
兰璔微微发麻的手指像夜游人一样,摸索着在昏暗中显得陌生的地方。靥瞒生长??羣七99貳92??一玖浭新
李盈洲还没有高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忍住的,要是放到平时,舔两下就该咬着手指发娇,挺着湿乎乎的小穴喷一地了。柔软湿润的入口被极致的情欲一次次浇灌、撩拨,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兰璔把手塞进里面抚摸,因看不到而分外敏锐,柔软的腿肉间汗水淋漓,私处又软又热,哪怕只是轻触穴口都能感觉到里面一下下的挛缩悸动,稍稍摩擦,整个人就难耐地直抖。
李盈洲自己拉着他手摸,摸两下又受不了了,两条腿夹着,歪向一侧,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一声。看小腹胸膛不停起伏的样子,估计是差点又高潮了。
他连剧烈喘息都不敢,吃力地别过头,脸颊汗湿,好一会儿才又转回来,赧然地重新露出小穴,让兰璔爱抚。
兰璔戏弄他:“今天这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