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璔本来没真想着要他揭,戏弄两下就打算帮他弄了,没想到这家伙手这么糙。此刻看他这可怜兮兮的德行,竟然有点心疼,张嘴就想哄他,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娇气。”
李盈洲:“……”
这是什么水准的混蛋!
李盈洲不是能欣然吃苦的性格,委屈死了,又有点记恨他非要自己揭药贴,整个缠住他,扯开项圈,一口咬在他旧疤边上。他这次没收着力气,感觉都要咬出血了才松口。兰璔在他耳边喘息,紧紧抱着他,等他咬完了,抓住他下颌,掰起来用力吻了一下。
“好了。”他含混道。“好乖,忍住了。”
他语气温柔极了,几乎带着笑意。李盈洲冷不丁被他哄了一句,指尖都麻了,差点呜咽出声,脸一下涨得通红,也不挣扎了。
兰璔竟然说甜话!
李盈洲要是有尾巴,肯定使劲摇起来了。
兰璔垂下头,若无其事地又吻了他一次,这回又深又慢,爱抚一般,李盈洲最喜欢这么接吻,喉咙里的呜咽变成了姑且认可的轻哼,正迷迷糊糊地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听兰璔又贴着唇低声道:“疼得很吗?”
李盈洲使劲点头。
其实刺痛已经大大减轻,但他察觉兰璔声音里的偏爱,决定得寸进尺,因为在这种事上,他并不谦虚也不长记性。兰璔像是忍不住了,才勉强问出口的,那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语调让李盈洲乐不可支,他一开心就不生气了,只剩下委屈卖娇的心思,和兰璔碰了碰额头,咕咕哝哝地笑道:“你舔一下就好了……”
兰璔蹙眉一笑:“嗯?就一下?”
“好多下好多下。”李盈洲又勾着颈子把他往下拉,“再亲一会儿嘛……”
兰璔哼笑了一声,轻轻咬他嘴唇,手指顺着发丝滑到脑后,把他头抬起来点,两人喘息的热气迫不及待地重新交缠在一起。李盈洲那柔软、饱满的嘴唇,笨拙的舌头,喃喃地含着他的名字。
在一切渴求与甜蜜之中,被他环抱在两条手臂间吻着,兰璔忽然又感觉到了近来时常感到的狼狈。不久前,他做了件不幸的蠢事:李盈洲留下一个伤心而失望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让兰璔感受失重般的焦躁,最后一路追去他家,爬上阳台,溜进他屋里。
那天晚上,兰璔被紧紧抱着,睡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既没有做梦,也不痛苦。痛苦是醒来之后的事,因为李盈洲把他压薄了。然后李盈洲醒来,规规矩矩亲他的脸。
兰璔从没想象过接吻。他知道接吻的感觉,而且并不喜欢。
现在李盈洲每天一遍又一遍地吻他,让全新的欲望在他肚子里烘烤,让古怪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萌芽。一阵颤抖略过兰璔的脊背。他有点恼怒,狠狠吻了李盈洲一下,吻得他满心淤青,像是失去了理智。泍炆甴??群酒一?玖一捌?⑸澪證哩
李盈洲眯起眼睛,满足得直哼哼,要不是被人咬着舌头,就该乐出声了。
兰璔冷冷道:“不疼了?”
李盈洲笑嘻嘻的:“不知道啊,你帮我看一下……”
兰璔挣脱开他,向下挪,亲他的下巴、脖颈、锁骨,又撩起衣服亲吻双乳,鼓鼓的,估计又该吸了。李盈洲主动拉着衣摆,英气的少年面庞上满是自由快乐的潮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被药贴裹住的乳头,张开腿让兰璔跪在中间,一路亲到小腹上。
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拽下来,饱满的大腿一览无遗,在火光下变成了热乎乎的蜜金色,兰璔亲了亲,在大腿内侧留下一点吻痕,被那湿润柔软的触感足够把人挑逗得心旌摇曳,李盈洲闷哼一声,高潮的酥麻感又从腿根泛了上来,一阵阵发麻,他难耐地夹了一下,慢慢抬高双腿,露出湿润的小穴。
穴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