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喉咙,一下子压下去,吃了满颊。更多的淫水从茎头泵出,滑进他喉咙里,浓厚的麝香味灌满鼻腔和双唇,李盈洲终于连喉底都被顶满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受到刺激,唾液不停地分泌出来,却因为嘴唇被塞成圆圆的o形而流不出,只能不停吞咽,柔软的舌头紧紧缠住硬热的肉茎,摩擦着,随着每一次夹紧裹弄吸吮。兰璔似乎被吸得难耐,不时微微往上顶弄,茎头粗暴地碾磨着敏感的喉底,撞出一声声闷闷的呜咽。

李盈洲被他操着喉咙,满足得发痴,目光潮湿涣散,视线都管不住地往上飘。

从舌尖到喉底连成一线,形成一条紧致湿软的肉道,被塞得又热又满。由于重力,毫无挣扎躲避的可能,最后连紧绷鼓胀的囊袋都威胁着要挤开双唇,埋进潮热的口腔里。

李盈洲第一次这么弄,察觉了和主动吸吮时不同的快感,刚开始还满足地哼哼,渐渐下巴酸痛起来,舌头也被烫得直打哆嗦。以他的姿势,根本没法上下吞吐,一下子含到了底,像个热套子一样裹在兰璔的鸡巴上,用整条口腔给他暖着,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