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你别光看了……”他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想要得不得了了,“摸摸小穴,插一下,都湿了,好疼,想要你舔……”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压低胸口,用涨满奶汁的柔软双乳去轻轻摩擦兰璔硬起的鸡巴。他甚至偷偷撩起了衣服,直接把滚烫饱满的胸肌贴在勃动的鸡巴上,结果蹭了没两下,就被兰璔从后面抓住了头发,跟驯马般一把拽起来:“谁准你碰的。”

他另一手手指压在药贴上,用力往里揉,惩罚似的往最凹陷的地方使劲掐了几下。

李盈洲被他隔着药布抠了敏感的穴口,一下子爽得差点飞起瞳孔,最喜欢被他这么粗暴地摆弄,舌头都掉了出来:“没、唔、没有……没有碰……”

兰璔冷冷道:“不想做就管好奶子,离我鸡巴远点。不是要给我看吗。自己掰着骚穴,别挡我视线。”

李盈洲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刚刚说了句“你自己看着撸”,现在兰璔这混蛋就要逼他兑现承诺,挺着早上才被插到红肿、还流满药膏的小穴给他当自慰素材了!

还是这种姿势……

李盈洲一想到要把柔软隐秘的小穴扒开、凑在兰璔面前让他看着自慰,就兴奋得喘不过气。兰璔的手指还在药布外逡巡,爱抚着下面穴口的轮廓,他心里使劲控制自己,根本还没插入呢,总不能就这么潮喷了,可完全控制不住,甚至骚鸡巴底端都突突直跳,膀胱被拧紧般酸痛。

早上被吸完乳汁都没好好高潮,一直忍到现在。兰璔这混蛋还亲了他好几次,揉得他奶子上满是泛红的手印,全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

他两条腿一绞一绞的,感觉一旦高潮,没准要连尿都喷出来。

这么一想,他一点反对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的蜷缩着窝下去,伏在兰璔大腿上,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鸡巴,反手按住两瓣臀肉,慢慢向两边拉开。药贴贴得很好,严丝合缝,完全掰开才有一丝丝阻滞感,底下穴口被微微拉成了横形的小缝,隔着一层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兰璔看着,还真把手伸下去,握住硬胀滴水的鸡巴随意捋了两下。

由于两人的姿势,他阴茎就在李盈洲脸颊边上,能清晰看见那白皙的手指缠绕着湿润粗硬的茎身,潦草粗劣地摩擦着,连前液和手掌滑动的水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浓厚的性欲气味扑在鼻端,李盈洲渴得不行,急得要哭了,又不敢吮他鸡巴,看着他上下动作的手掌,跟自己小穴套上去了似的,眼神都痴了,跟着节奏喘息呻吟。枽瞒聲涨???凄九⑨二氿二?依九哽新

“唔、嗯、嗯啊、嗯……兰璔…嗯、兰璔……好舒服,插坏了………”

他已经弄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了,晕乎乎地感受着兰璔的鼻息一下下拂在最私密的地方,肯定是在看自己肿胀滴水的小穴,忍不住更用力掰开,挺高,腰软绵绵地撑着发抖。兰璔嗤笑了一声,戏弄中又漏出点喜爱:

“荡货。谁插你了。”

他顿了顿,一手攥紧了阴茎,一手曲着指节随意在药贴表面蹭了蹭:“自己揭了。能忍住不潮吹就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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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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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满眼是泪,一脸被情欲浇灌半熟的痴相

李盈洲但凡是个长记性的人,就该停止跟兰璔打赌,但赌狗就是赌狗,总想着下次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