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听到他声音,半融化了,还有点委屈:“没有……没有管不住。就是在洗澡……”

兰璔笑了一声:“哦。要我帮你洗么。”

他一边说一边转动手腕,不顾骚穴颤抖抽搐,找到皱襞间娇嫩的凸起,打着转揉弄,等揉到黏糊糊的淫水又狠喷起来,就改变节奏,并着三指快抽猛插。狭小的淋浴区已经满是蒸汽,李盈洲受不住地猛地抬起脸,又热又闷,汗水淋漓,眼前炸了烟花般乱闪,耳边只有粗鲁言辞和自己私处迭起的水声,被插得满眼是泪,脸涨得通红,情欲疯长。

早些时候的不足、贪馋,一下子被喂得饱满。

这个角度更容易碰到下侧的敏感点,穴口紧箍着三根手指,内侧一圈软肉都快被操出来了,指根每次往里撞得啪啪作响。在机场草草弄了两回,回来也都是自己蹭的,酸痒的小穴深处终于又被撑满疼透,在酥美的快感中重新变得软滑柔顺,忍不住随着抽插轻轻绞弄收缩,不是为了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而是贪求更多的摩擦和快乐。

兰璔咬在他肩后:“现在洗干净了么。”

李盈洲已经站不直了,嗯嗯呜呜满颊甜声,不舍得他停下,红着脸假装没听到。兰璔啧了一声,用力拧他敏感高挺的奶头,李盈洲哽咽着答话:“洗干净了,洗干净了……”

“嗯。检查一下。”

兰璔在他后颈上亲了亲,抽回手,抓着腰把人转过来,甫一面对面就被两条手臂紧紧缠住了颈子。李盈洲热腾腾、软绵绵地扑在他身上,鼻腔里还闷着呻吟,就急急忙忙吻他,咬他嘴唇,呜呜哼着邀请他舔舌头。

此人吻技稀烂,胜在真诚,一副再不被好好亲吻就会难过死掉的可怜德行,竟然还有点勾人。兰璔最近每天都有新发现,日子过得比较烦人,不再多想,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李盈洲惊喘一声,几乎蜷缩起来,背上冰凉刺痛,腰间却紧紧环着一条滚烫的手臂,舌头已经被勾进人家湿热的口腔里含吮轻咬,忍不住要化成水了。

他被吻得唾液都含不住,被一条灵活强势的舌头裹走了,来不及害羞,兰璔又粗劣地咬他下唇,研磨得肿痛。李盈洲感觉他舌尖在下唇内侧挑逗地来回扫动,痒得人心都酥透了,忽然想起他说舌钉也打过,不由夹着腿打起了颤。

兰璔的嘴巴可不止会接吻。

要是戴着舌钉舔那里……

李盈洲被吻得呻吟不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副发痴的情色模样。两人明明差不多高,搞不好李盈洲还更高一点,结果亲着亲着,这家伙就直往下出溜,一副腿软的丢人样子。

兰璔把他往上搂了搂,顺手抓了臀肉粗鲁地揉了两把,因为被抽肿了,还没淤起来,又软又烫,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手感十分不错。李盈洲被他弄得又疼又爽,挂在他肩上哼哼唧唧,就感觉兰璔的嘴唇微微挣脱开他缠人的手臂,嘴唇顺着脸颊、脖颈留下一串轻吻的淤痕,一路向下去了。

右乳已经被吸空,又流出奶水,只有淡淡的一点。兰璔舔了,继续向下,半跪下去,直到小腹。

“……啊、……”

硬挺暗红的鸡巴斜斜翘着,顶端垂着淫水,搭在兰璔白皙的脸颊边,动一动腰就能碰到,兰璔垂着眼,慢慢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抚摸他不住起伏的小腹。那幅画面香艳无比,李盈洲看得呆了,呼吸凌乱急促,颤抖连连,隐约觉得空气中又浮起那股洗之不去的情欲气息,浓厚粗劣的麝的热香,裹满了未经人事、却已经被奸淫半熟的腿间秘地……

不可能,已经把精液都洗干净了,明明是处子,没有做过插入,私处才不会有下流色情的味道……李盈洲又紧张又羞怯,被拂在私处的淡淡吐息撩拨得脸颊绯红,心如擂鼓,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听兰璔忽然嗤笑一声,拨了拨他乱翘的肉具,嘲道:“白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