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势有点粗暴,李盈洲忍不住咬住嘴唇,小小呜咽了一声,就感觉潮热的气息压下来,耳后柔软私密的那一小块皮肤被轻轻吻了一下。

嘴唇好烫……明明之前又薄又凉,从不微笑。

他亲一下还不算完,用有点干燥的嘴唇缓缓摩擦了片刻,微微张开嘴,留下一个湿润的吮痕。李盈洲被烫得发抖,忍不住撇开腿,两膝盖撑着微微抬起腰臀,就感觉兰璔迎合着往下挤压,刚刚察觉到的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用力压进了他柔软饱满的臀肉里。

“什么东西。”兰璔又问了一遍,两只手紧紧握着他的腰,把他压死在床上,往前狠撞了一下,把鸡巴撑满裤子的隆起压进他臀肉和大腿间那又软又紧的缝隙里,插入一般缓缓研磨。李盈洲被他顶得往前直耸,似乎能感觉到两层布料之外的热量,两条腿又热又麻,视线隐隐飘了起来,小穴也一下子湿了,控制不住地痉挛连连,饥渴地嘬吮着细细的棉条。

好爽……又要磨到小穴了,屁股控制不住地翘起来了……

兰璔一手连着内裤拽住,使劲往下一扯,锻炼得饱满浑圆的蜜色臀肉就一下子露了出来,紧绷绷地卡在裤腰上面。李盈洲惊跳了一下,圆圆的屁股一下子抬得更高了,数据线抽打的淤痕已经变得很淡,兰璔用力抽了一巴掌,啪地留下一个红热刺痛的掌印,冷冷道:“发什么骚,说话。”

李盈洲被打得失声大叫,又想起是在人家家,赶紧咬住手指,明明想要躲避,却似乎扭动着把另一侧臀肉也送上去了。兰璔却之不恭,又是一巴掌,扇得丰满的臀肉直哆嗦,中间夹着棉绳的发情小穴一闪而过,水红湿润。李盈洲爽得两眼发白,舌头直往外掉,话都说不清楚了。

“是……、啊、……是项圈……”他终于含混呻吟,脑海已满是情欲的雾霭,迷迷糊糊,甘声娇气。他反手抓住兰璔颈边粗劣的皮革,把他拉下来,勉力扭过头吻他。

“是给你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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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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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很好吧”

很少有人会碰他的颈饰,遑论这样拉拽。兰璔猝不及防,往前扑倒,半撑在床上,就被李盈洲捧着脸颊,轻轻咬住了下唇。

他学得很快,力道介于挑衅与挑逗之间,咬出浅浅的印子。两人嘴唇合在一起,甘甜地咬了几下,兰璔顺着吻进去,缠他柔软的舌头。不过,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别扭。两人勉勉强强亲了两下,李盈洲后颈酸得不行了,喘息着扭头躲开,拉过枕头垫着,忍不住笑了。

“接吻很好吧?”

潜藏的台词是,兰璔是个不懂享受的傻蛋,要不是他李盈洲在机场勇猛出击,两人还只能在做爱的时候啃冷床单。李盈洲笑话完他,又微微嘟起嘴等着亲,这就是欠收拾的征兆,兰璔把他翻过来,攥着头发按在枕头上。

确认这家伙扑腾不起来了,兰璔才铿锵道:“好个屁,你吻技烂透了。”

李盈洲睁大眼睛,惊喘一声,义愤填膺。他挣扎不起来,就抬手捏兰璔的脸,然而这是战术上的巨大失误,因为兰璔对自己的美貌向来弃之如敝履,不以为意,连连冷笑;李盈洲刚要用力给他点颜色看看,就感觉手指间的颊肉又白又软,水豆腐似的,一下子就不舍得了。

……捏红了怎么办啊。

他手上没劲儿了,又虚虚滑下去,在项圈前面勾了一下。这次没用什么力,但兰璔还是低下了头。他散乱的发丝垂下来,向笼子一样绕在李盈洲脸颊边,轻轻撩拨着,而李盈洲仰着脸,两腮内水津津的,因近在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