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单掀起来摸了摸。

的确。是新床垫,又软又厚。仔细看,被子和枕头也换了。

“……”

李盈洲坐在软乎乎的床上,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兰璔弄了一张更好的床。为了他(应该是吧?)。这想法唤起了他心里某种原始的东西,像是收到邀请,进入了适宜交配的巢穴。不,不是邀请,是他自己来的……赧然与兴奋交杂的情绪涌上来,他感觉腿间一阵难耐的战栗,腰发软了,被锁了一整天的私处跳动着发痛,快要流出淡淡的精液。

……想窝进去。和兰璔一起。

因为是新被褥,这两天兰璔也没住,仍旧散发着松脆光滑的气味。李盈洲一想到明天早上被窝内侧就会皱皱巴巴,被两个人的体温和性的麝香熨得滚烫柔软,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在机场亲热时残留的热量还孕在小腹深处。越来越难耐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外面大门开锁的声音。兰璔回来了。李盈洲忽然脸热的厉害:岂不像是刚一回来,就迫不及待跑到人家家里发情了……他无措地环顾一周,脑子一空,踢掉鞋,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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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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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隐隐飘了起来,小穴也一下子湿了

李盈洲甫一躲进去就后悔了。又不是真能藏住,还不如躲柜子里。本芠甴Q?峮酒依⒊玖|叭?伍靈症梩

而且,又没有说是来做爱的,见面也不一定做爱嘛。就大大方方说是来送项圈的,兰璔一点不珍惜自己秀气白皙的脖颈,整天被他那旧项圈磨得破皮发红……

但现在再出来也晚了。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一声轻响,卧室门就被推开了。李盈洲羞愧欲死,硬着头皮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就听兰璔啧道:“会不会躲。你鞋子就在地上。”

李盈洲恼羞成怒,闷声道:“不能穿鞋上床,多脏啊。”

他被自己的家教绊了个跟头,不幸失去尊严与意志,被新被子压垮了,颓丧地放松下来。兰璔看着床上一团被子忽然变成了一滩,哼笑了一声,把背包放到地上,摘下口罩和外套,去厨房喝水了。

李盈洲瘫在被窝里,反省自己的人生。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回来了,兰璔在屋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又过了一会儿,李盈洲感觉身边的床垫一沉,一个人在旁边坐下了。

李盈洲差点没立刻冒出头,挪过去,贴在兰璔腰间,把头枕在他大腿上。他太喜欢兰璔,像是有了瘾症。绝对不正常。

作为折中,李盈洲裹着被子挪过去,贴在他大腿上,热度隐隐传过来,让他有点心猿意马。不知道兰璔是怎么想的。之前在机场还挺热情的,虽然嘴很硬,搞不好也有点想自己……这么一琢磨,李盈洲心里就有点痒痒的,忍不住把被子拉开一角看了看。

然后发现兰璔在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