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

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

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有时候没地方可去,就在这儿过夜。

今天,医务室里有人。

医务室有两个床位,中间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呻吟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

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没脱裤子,但胯下明显鼓起一团,但对准臀间用力往下挺腰,研磨。

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挣扎的迹象。

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像是没耐心了,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终于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看样子是准备下一步了。他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

兰璔看着,不由一阵恶心。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

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兰璔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心想现在人玩得真花,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刚要把帘子放下,那女孩已经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

背后的玻璃照出屏幕反光。兰璔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玩手机,而是在录像。

在给医疗床上的两个人录像。

听到动静,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丑陋的鸡巴还搭在少年的大腿上,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软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兰璔不想被录进去,放下了帘子。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响起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提着裤子跟在她身后,也很快消失在门外,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

没了男人挡着,这才能看清,他的手是被胶带绑起来了。

什么情况。本来以为是什么怪异情趣,结果是撞上强奸现场了么。兰璔将他翻过来。

这是……

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他的嘴被什么东西塞着。兰璔随手扯出他来,就听他干呕了一声,竟然是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

怪不得不呼救也不挣扎。被这东西塞着,呼吸都费劲吧。

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

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唔了一声,再次被填满口腔的感觉让他浑身战栗,视线控制不住地飘起,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装什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