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电话,李盈洲听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哼哼唧唧地发春撒娇,语气也柔和轻松,虽然胡说八道了几句,但他在床上一直是来了感觉就什么都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兰璔挂了电话,放下点心,又觉得这个系统的确邪性,就算没出什么事,还是赶紧处理了比较好。
小巷里,四周无人。
兰璔把显示屏拿出来,直接在墙上砸碎了,踩成碎片,丢进了废弃的弄堂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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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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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透,撇着腿踮着脚尖潮喷了
李盈洲要郁闷死了。
也许是在弥省水土不服,飞机上又干燥,他醒来时鼻血流了一领口,嘴里居然也都是。那架势十分吓人,连机长都惊动了,还以为头等舱的小阔佬出了什么紧急医疗状况。
下飞机时,血基本已经止住了,但李盈洲出于浅浅的虚荣以及对和兰璔干柴烈火的期待,特意换了一身英俊潇洒的休闲服,不幸毁于一旦。新买的大衣脱下来了,逃过一劫,其他的就没那么幸运,领口前斑斑点点血红一片,乍一看还以为他被丧尸咬断了脖子。
……实际上,虽然没大事,失血过多,还是有点晕晕的。头等舱先下飞机,李盈洲被三个紧张过度的工作人员护送着,一路过了专门的廊桥。
因为妈妈说要来接,所以李盈洲没叫自己的司机,航空公司差点叫120,要把他直接送到医院。李盈洲有点汗颜,婉拒了,荔城空气即使在机场里也有股轻污染的味道,让他闻着特别舒心,觉得自己一点毛病也没有,想赶紧回家。
他借了贵宾室的套间,把自己冲洗干净,下巴上全是红色的细末,嘴里腥得厉害,简直像血是从喉咙眼里冒出来的。李盈洲隐隐有点不安,仔细洗漱干净,直到一点血味都察觉不到为止。
他穿好衣服出来,公共区域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脖子断了似的仰在靠背上,正无聊地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讲话,声音不大,但仍突兀地响彻在宽敞安静的贵宾室里。正因为这种习惯,她才从小在家自学,直到被荔北天才班录取。
李盈洲吃了一惊:“……妈,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李卓瑾说。“哈啰。”
她招了招手。李盈洲飞速窜过去,两人在沙发上热情地拥抱。李卓瑾喜爱肢体接触,这是李盈洲唯一觉得自己遗传到了的地方。一瞬间,他感到血缘无可置疑的亲密和纽带,把记者的事抛之脑后了。
李卓瑾有力的手按在他后背上,肩膀的骨头很清楚。李盈洲欲言又止:“妈,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
李卓瑾:“啊,是吗,没有吧。”
李盈洲苦口婆心:“我是怕等会儿爸说你……”
一提到性格暴躁又唠唠叨叨的丈夫,李卓瑾的表情变了变,有点烦躁了,但她不是会发火的脾气,只是懒懒地松开了手,开始走神发呆。李盈洲有点尴尬。他不知道该跟妈妈聊什么,只能关心她,但关心多了她就烦,两人话就越说越少了。
过了片刻,李卓瑾突然打起精神,沉吟道:“我要下去逛逛。坐一天车了,不能继续坐着了。对了,我听说你在飞机上不舒服,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