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羞愤欲死,刚要磕磕巴巴装纯,又想起刚刚兰璔低柔别扭的语气,突然胆子大了,咕哝道:“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涨奶疼得要命,都不敢碰了,小穴里还塞着验孕棒,又不可能做爱。但他喜欢兰璔听他的。每次兰璔屈服,哪怕只是小小一点,他都觉得一种怪异的权力欲得到了满足。

这和其他人的谄媚殷勤是不一样的。和双亲那冷淡的纵容也不同。

兰璔轻蔑旁人,情欲寡淡,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名声。可他还是让步了。他究竟在向什么让步。他愿意让步到什么地步?

目前为止,李盈洲得到的只有性而已。但感觉已经比其他所有能用钱买来的东西都更甜美了。

“黏人。”兰璔说。“如果我把小孩栓到电线杆上,会有人报警的。另外她妈可能会杀了我。死人怎么给你舔奶子,嗯?”

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说要舔那里。李盈洲都能感觉到乳夹处滚烫的悸动,像是有人用一根小针刺穿了奶头,一下下轻轻拉扯着。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他轻轻捏住棒尾,按照包装盒上的说明慢慢旋转。

“嗯、……嗯……”

顶端略显粗糙的裹层吸饱了水,有点涨大起来,细细密密地摩擦着微微充血的皱襞,比之前存在感大多了。因为棒身很长,碰到了平时兰璔手指都很难碰到的位置,难耐而无解的酥痒从小腹深处传来,让李盈洲有点不安。

他忍着那微妙的触感,手指轻轻搓动细长的验孕棒,让棒身和每一寸穴肉都充分摩擦,这样才能保证结果准确。细微的快感流窜在尾椎上,像电流闪过,让小穴不自觉地频频颤缩、惊跳……李盈洲忍不住微微撇开了脚,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露出热乎乎、水津津的穴口。

明明疑似有孕,连奶水都流个不停,却还一副绵软饥渴、等待配种的样子……

李盈洲小声喘息,眉头微微皱着,双眼半闭,虽然想着应该可以了吧,还是情难自禁地轻轻转动着验孕棒。肿胀的穴口紧紧裹着细小的棒身,平时只有兰璔灵巧唇舌才能满足的秘地渴了几天,只靠这样微末的挑逗,就湿润得不可思议。李盈洲咬住床单,脚趾蜷曲,把验孕棒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回去。

“呀……”

腰忍不住抬起来了。阴茎笼里都被插得流出了精液。

只是为了让结果更准确而已,必须要多插一会儿。万一真的变成了孕期小穴,必须提早做好准备才行……

兰璔听到电话里不减反增的动静,简直要气笑了:“李盈洲,你……”

“不是的、没有、没有在自慰……在检查小穴而已……”李盈洲视线微微飘起,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唔、都怪你射进来了……”

兰璔那边突然安静了。但李盈洲没注意到,晕乎乎地摇着小穴骑验孕棒,仔细寻找着宝宝着床的踪迹。过了片刻,兰璔忽然问:“你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那暧昧的热度也消失了,好像警惕着什么一样。李盈洲没回过神,迷迷糊糊地哼唧撒娇:“有点想你都不行吗,兰璔,想要你舔舔奶子,一回去就要吸,轻轻的……还要揉……”

兰璔声音依然有点发僵:“我不是说……其他的呢。”

李盈洲醒过神一点,气急败坏:“你还问,其他的都被你锁住了,弄得我鸡巴好疼……折磨自己的还不够,还要来折磨我,混蛋……”

他骂了两句,语调又软了,小穴濒临高潮般一颤一颤的,敏感得不行。高潮前这一会儿最舒服了,李盈洲口水都流出来了,趴在枕头上发情的大猫似的翘尾巴,就听兰璔道:“你太大声了。”

李盈洲勉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五分钟了。他含混道:“那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