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呜咽一声,背后寒毛倒竖,兴奋的浑身都在打哆嗦,小穴好像真榨到了精液一样,激烈地痉挛吞咽着。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动作早没有一开始的游刃有余,汗湿的蜜色大腿无力再支撑体重,手也从身下抽了出来,撑在枕头顶端两侧,圆圆的屁股上下狼狈甩动,一副糟蹋地骑着鸡巴的模样,穴口湿润红肿,不时垂下水丝,让人疑心是不是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那小小的肉褶里狠狠捅插,干得他淫水乱流。
“啊、啊……兰璔、兰、……嗯……好棒、好舒服……”
每次把屁股往下一坐,他就跟真被插透了似的,发出一声呜咽的喉音,大腿直打哆嗦,斜竖着的鸡巴也喷出一小股粘液。可是,并没有真被碰触,腿间也没有真实的体温。李盈洲渐渐逼近高潮,勉强从情欲的幻想中挣脱,却没人抱着哄着,小穴也软得发疼,需要爱抚,心里焦躁委屈起来。
屏幕上兰璔还不见人影。真是的,冲个澡需要那么久吗……
他更泄气似的往下骑,但热梦般的幻想已经过去,大腿根上酸痛得要命,枕套上也湿了,黏糊糊的蹭在灼热刺痛的腿心。李盈洲又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腰也软软的,最后挣扎着抬起来,忽然感觉什么东西顶在了穴口上。
“嗯、?唔、什么……啊、啊啊啊”
他热乎乎的脑子只勉强闪过不安的提醒,腰身已经控制不住重重落了下去,一下子让整条处子肉道套在了看不见的粗硬东西上,啪地撞到了底部。最先冲上大脑的是被劈开般的胀痛,随即他双眼控制不住地翻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此前似乎根本不存在的深处被猛地刺透打开,极致的快感和酸涩绞烂了小腹里隐秘的巢穴,从腿间爆发辐射出来,让他手臂瞬间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床上,每一寸皮肤都滚烫发麻。
李盈洲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哆哆嗦嗦地跪趴在枕头上,想看向腿间,但视线完全被涌出的眼泪遮住了。那触感在一秒钟后就消失了,只留下幽灵般残余的闷痛,和快感的余韵,李盈洲挣扎着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穴口,紧闭的肉褶却仿佛没有经历任何贯穿,只剧烈痉挛,牵动两条腿都无法控制地一下下内夹,片刻后,他整张脸脸埋在枕头里,耳廓通红,一声不吭地挺着小穴潮吹了。
“唔、……哦、哦……、……哦……”
鸡巴……鸡巴也要喷了……
被潮吹液稀释到几乎透明的精水挤开酸痛娇嫩的尿道,有些肿胀的尿孔却没有及时打开,过量的液体把尿道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撑得李盈洲哽咽大哭起来,手忙脚乱地粗暴掐拧着自己的茎头,尿孔才被迫张开,淫水随着囊袋一下下的痉挛猛地喷出。
李盈洲仿佛被人拎起了腰般,夹着膝盖一抬屁股,挤在腿肉间的骚鸡巴射得太过激烈,淫水都形成了一条直线,激射在床单、枕头上。
他死死把脸捂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两只手攥在两边,将床单拧得乱皱。只有下半身能看出正在小死高潮,红晕浸透了整片后腰、腿心,被数据线抽得淤痕遍布的蜜色屁股抖个不停,丰满诱人,让人想掰开熟桃般的臀肉,狠狠抽打小穴,让他继续潮吹高潮。
李盈洲真的快昏过去了,耳边全是含混的嗡鸣,心脏咚咚狂跳,仿佛要从嘴里掉出来了。不对,掉出来的只有舌头和唾液,眼睛也翻上去了,一定一副痴态……万幸有枕头遮住了脸。
爽得想死。呼吸不了了。
他想抬起头,但完全动弹不得,每一条肌肉、每一根神经都被刚刚的高潮彻底征服,陶醉在汹涌的快感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让自己倒下去,脚还不敢合拢般撇开着,维持着淫荡的姿势,喷溅的水迹染深了腿间的床单,让人能清晰看出他刚刚是怎么高潮的。
疲倦射空的鸡巴还在泵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透明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