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逼近了平时碰触不到的地方。李盈洲没力气了,又不敢动,眼睛湿润,软声呻吟:“不行,进不去了,塞满了……兰璔,里面好酸……”

李盈洲有一把好嗓子,平时端方朗正,彬彬有礼,上了床跟融化了的麦芽糖似的又甜又黏,让人舍不得委屈他。兰璔曲起一条腿,手滑入被子里,漫不经心地握住半勃的阴茎,在刺痛和情热中又长又慢地往前揉了一下。他吸了口气,胸膛起伏,白皙的脸颊上染上情欲的淡红。

那隆起的弧度更明显了,被沿上方能隐隐看到涨红的茎头,金属的光泽一闪而过。他又捋了一次,小腹苍白的肌肉缓缓起伏。

被子往下一滑。

透明的前液从丝绒般光滑饱满的顶端溢出,向下滴落,滑过金属钉,泛起湿润的反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