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微微一飘,赶紧攥紧了,却连精液都噗噗喷出来,心想好糟糕,这不是完全管不住的样子吗。
有了润滑,变得湿润了,掌心又热又黏,握得紧紧的。李盈洲劲瘦汗湿的腰身忍不住连连抽动,发情似的往手指间戳刺。
“不会、不会射的……嗯、不要看、啊、啊……啊……骚鸡巴要化掉了,自慰好舒服……”
他忍不住晃着腰,动作越来越快,自己摩擦着热胀挺直的淫肉。明明昨天还流精喷尿,射得空了,现在又迫不及待地渴求疼爱。
他腰都软了,没力气撑着,只好跪坐下来,两只手握住鸡巴上下揉搓,结实的大腿肌两边展开,薄薄的腹肌上汗津津的。他惦记着兰璔还看着,忍不住伸下手去揉了揉会阴,按到软筋了,呜地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扑,鸡巴差点戳到屏幕上。
兰璔看着他涨成深红的湿润的茎头,顶端缝隙里盈满了淡白的精液,还在一滴滴往下滚,滑过笔直漂亮的柱身,一股诱人品尝的样子,啧道:“鸡巴磨得颜色都深了,淫水也管不住,真没被女人搞过吗。”
李盈洲忍不住惊喘,被他说得羞耻得不行了,结结巴巴道:“没有……”
“我听学校里不少人想分杯羹。”兰璔戏弄他。“对了,你自己也说过,想操你的人不少呢。”
……明明说的是暗恋他的人不少!
李盈洲被他诽谤得有些生气,又很得趣,腰抖得停不下来,使劲揉搓着敏感的鸡巴,一边喷精一边迷迷糊糊地呜咽:“……没有,本来就……本来就是那个颜色,太敏感了才乱喷水的……不是、不是被女同学搞的……”
虽然被从头到脚调教到半熟了,但也是处子呀,鸡巴还没让人用过,本来是要留到和妻子结婚的时候的……
可是,不想结婚。
李盈洲一想到新婚夜就害怕,和陌生女人做爱,万一敏感的身体被发现了呢,万一对方不像兰璔这么照顾怜爱他呢。他圈子里有不少风流爱玩的大小姐,听说会把床伴带到派对上轮着玩,一米九的漂亮男模在女人间转来转去,一晚过去路都走不了,只能绑着开腿器锁在厕所里做便器,人都半昏迷了还要跪着口侍阴蒂,往嘴里喂什么都得咽。早就射空的鸡巴被一次次注射药物,强行硬起来,玩完彻底废了,连裤子都穿不了,布料碰一下就抽搐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