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盖湿湿的,又压到自己尿脏的地方,也顾不上了,反而被那淡淡的下流气味激得更加情动。穴口重新被顶住。这次格外鲜明,粗大饱胀的东西慢慢陷进肉窝芯儿里,没插进去,却被半裹住了,紧紧挤压着碾磨了好几下还没撤开,一圈娇嫩柔软的内膜都被烫得刺痛酥软,能够清晰感觉到性器顶端肉棱坚硬的轮廓。

李盈洲一动不敢动,视线微微上翻,垂在颤抖不已的蜜色大腿间的鸡巴又开始往下淅沥漏精,连双乳都做好了接受配种的准备,奶头酸胀不已地挺立起来,似乎开始孕育奶汁,渴求吸吮般连连悸动。

“……、啊啊……、啊……”他虚弱惊悸地低声抽噎,手腕发僵,把手指死死顶在穴里,回忆着兰璔把他顶在隔板上磨穴,射进他内裤里时糟蹋、猥亵的触感,拼命抽送着指尖,整个人都骑在自己的手指上下流可笑地扭臀耸动。

简直就跟头发情的动物一样,摩擦着湿润饥渴的私处。

还好兰璔不会真的看到……

每一次扭动,穴口外侧那幽灵般的挤压就更加鲜明、甘美,李盈洲爽得发昏,忽然感觉后腰上的热气一涌,脊梁骨上一串熟悉的激灵,小穴一下子在逼近的高潮中不受控制地绞紧了,软软敞开的褶皱也一下子吸紧了茎头顶端最敏感的裂缝和黏膜。

兰璔猛地吸了口气,突然挤出一声难耐的喉音,吃惊地勉强咕哝了一句。

他的声音含混嘶哑,李盈洲没有听清,但却一下子明白了,期待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后背,呜咽道:“兰璔,兰璔,射在里面……”

“怎么,高中没毕业就急着让人弄大肚子么。”兰璔嗤笑,喘息着,声音难得有些不稳。“张嘴。”

李盈洲急不可耐地张开嘴,又软又烫的舌头垂出来,渴得要死了。给兰璔口交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几乎能清晰感到什么东西一下子塞进他嘴里,捅开酥痒敏感的喉道,重重碾过舌根。他合不拢嘴,湿着眼眶呜咽哼叫,情难自控地一咽,大脑一片空白。

但没有精液涌进他的口腔,只有两腮满溢的唾液。

电话里传来兰璔微微磕顿的呼吸,随即是一声呻吟,被情欲浸透了,甚至显得恍惚。李盈洲的心被吊住了,悬在那一声细微的破绽上,整个人心猿意马,明明躺在床上,还差点陷落下去。又过了片刻,扬声器里才重新传来迟缓餍足的呼吸,还有些不稳当。

兰璔,他射了么。

是不是把那漂亮的手指都弄脏了,还是弄脏了两人的床?

“咽下去。”兰璔倦懒地说。

李盈洲咬住指节,难耐地吸吮着、吞咽着,脸压在枕头里,小穴高高抬起,却没有喷潮,只是从饥渴空虚至极的最深处传出一阵阵无助的痉挛。“兰璔。”他小声说,红肿的穴缝中央滴下一线黏滑的淫水,默不作声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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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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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痣就是让人亲的

甘甜的余韵萦绕在热乎乎的肩膀上。

耳后,软骨和硬骨连接的浅浅的凹陷处,滚烫的热量辐射到整张脸颊,让人有点昏昏欲睡。李盈洲自己伸手摸了摸那儿,烫得不行了,忽然想起来,兰璔很喜欢摸那一小块皮肤来着。

平时两人坐在一起,不钟爱肢体接触的兰璔都会主动松松搭着他,一手拇指摩挲他耳后的位置。做爱的时候也会主动亲吻。李盈洲说不出那地方有什么特别的,难道也有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