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呃嗯嗯嗯、嗯又、又喷了……”
李盈洲叫得嗓子都发哑了,去得半死,空白一片的大脑里突然想起自己在酒店,这么淫荡高昂的动静,也许会被人听到。他急得直掉眼泪,下意识张开嘴,把还在震动不止的硅胶棒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视线一下子就管不住地飘上去了。
兰璔说得对,明明还没挨过操,就变成了管不住骚鸡巴骚穴、随便漏尿的荡货……
李盈洲被这想法激得浑身发抖,含着裹满自己潮吹液和淫水的按摩棒,两眼翻白,呜呜乱哼着再次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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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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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那就只能射你嘴里了。”
快感超过阈值,几乎变成了闷痛,李盈洲蜷成一团,振动器从嘴里掉了出来,唾液牵出水丝。明明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深处还因为刚刚剧烈的刺激而痉挛跳动,高潮得停不下来。
尿液还在控制不住地断续喷出,连膀胱都无法自控地痉挛着,让薄薄的小腹上红晕遍布,腰身大汗淋漓。强烈的侵犯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两条腿内侧都尿湿了,淅淅沥沥挂下一道道水痕,腿根被淫水蛰得刺痛。
“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海潮和淡淡的氨水味。
阴茎明明没碰却要被玩坏了,尿道彻底失去控制,一股股往外喷着汁,未经开发的处子鸡巴内芯娇嫩,没有经历过插入射精,也没受过尿道棒的调教,被大股的液体涨满,烫得李盈洲浑身哆嗦,只能撇着腿自己拧着奶子喷尿失禁。
好不容易漏完了,小腹深处空虚得发痛,囊袋底部才抽搐了一下,允许淡淡的精水从深处挤出来。李盈洲埋下头,有些羞怯地咬住嘴,腿撇得更开了,呜咽着挺高私处,让一股股淡白的细流从鸡巴顶端深红的小缝里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嗯、唔嗯……嗯……哈啊”
好舒服,漏尿爽死了,失禁之外的功能都忘记了,没法正常射精,只能像潮吹一样往外流……
好喜欢液体流过尿道的感觉。明明还没开苞,鸡巴却变得更敏感淫乱了,以后走路都会很难办吧……
一想到这儿,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深处顶了出来。
李盈洲在漫长的流精中呜呜乱叫,直打哆嗦,一会儿伸手掐住底部,掐疼了又忙不迭地遮住顶端,两腿狼狈地磨蹭踢蹬着,把床单弄得又乱又皱。他瘫软在自己尿湿的床单上,咬住枕头,拼命吸气,潮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过了好几分钟才平息下来。
“……”
李盈洲浑身发懒,埋在柔软的床褥里抽噎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手摸了摸后面。
臀缝里湿透了,深处软软的缝隙又红又肿,紧蹙的褶皱向外绽开了一点,能看到内里一圈被弄成深红色的软膜。他把手指轻轻擦了擦,触感跟隔着一层似的,不像平时高潮后,敏感得碰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