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一锅热粥的脑子勉强转了转,好像的确是亲到了,不过根本说不上是黏糊甜蜜的亲吻,也没有想象中亲密下流的唾液交缠,就浅浅碰了一下而已,怎么够嘛。两人的唇瓣都有些干燥,轻微地摩擦着,就嘴唇中央微微潮湿,好像蹭到了内侧柔软的黏膜。
就差一点,偏一偏头,舌尖也许就能碰到……不知道兰璔的舌头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软。李盈洲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把一根手指全部滑入了酸痛的穴口,滚烫的缝隙里满是淫水,一被插入就顺着指缝往下流。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了一声,难耐地把脸埋进枕头。
“啊……好烫,小穴都疼坏了……流好多水……”李盈洲迷迷糊糊想着先前一路上的不痛快,就想跟他撒娇。“那个肛塞弄得里面好酸,都有点合不拢了,那里软软的。兰璔,你摸一下……”
“嗯?是有点肿了。”兰璔淡淡说。
李盈洲没想到他这样接话,那莫名的窥视感更强了,跟真被掰着腿视奸了似的,穴口怪异地酥痒,像是被看不见的人轻轻揉了。他惊喘一声,一下子不行了,夹着枕头拧着腰往后躲,欲拒还迎地卖娇:“不给看,不给摸。”
“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嗯……”
“真是难伺候,光会说谎的嘴就该被堵上。骚穴挺起来,按摩棒自己含着。舌头好好舔。”
李盈洲早就等不及了,两腮软绵绵的,嘴巴已经忍不住张开了,湿乎乎的舌头伸出来,裹满了唾液。他把振动器拿到嘴边,犹豫了一下,轻轻吮住较长较大的那头应该是等会要塞进小穴里的。
硅胶头呈椭圆形,顶部有点尖尖的,没有任何味道,质感温吞,但意外地有存在感,沉甸甸地压在舌面上。
李盈洲鼓起脸颊,两手捧着振动器,像是抽插一样在双唇间来回顶弄,呜呜嗯嗯地吮着,殷勤地用舌尖一下下缠绕。他天生咽反射弱,很擅长口交,之前吮兰璔鸡巴都能招架,遑论这小东西。一想到这裹满自己唾液的淫具马上就要被塞进酥软瘙痒的私处,他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兴奋到有些发抖的手慢慢把按摩器从唇间拉出来,膨胀的黑色的硅胶头裹满唾液,顶住了色泽润艳、微微绽开的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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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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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漏尿的荡货杯杯
由于先前已经高潮过,穴口水润潮湿,被震动头一顶,就温顺绵软地向两边分开了,像一张肿胀的唇口,准备将硅胶包裹进去。
李盈洲看不到底下,被那热乎乎的触感搞得紧张得要命,说是仿真,这也太仿真了,听着兰璔的呼吸声,真被他顶了小穴似的。这么一想就感觉穴里又湿出一滩,身体滚烫,急不可耐地为即将发生的插入润滑。
紧压苞蕾的玩具在唾液之外又裹上了淫水,随着用力,一下子把小小的软肉缝隙撑开成圆形,一下子吞到最粗的地方,然后整个滑入进去。
“……唔、啊啊、啊……”
李盈洲都来不及反应,酸痛敏感的会阴就突然被重重敲了一下,他大叫了一声,猛地向前躲去,那让人眼前金星乱冒的压力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由于双腿夹紧压得更深,愈演愈烈,牵连着小穴深处也阵阵痉挛,贪婪发疼。
“啊、怎么、怎么回事……”
腹部痉挛,快到极限了,快感的浪潮大举袭来,李盈洲头脑中弥漫着白色的雾霭,阴茎淫荡无比地涨成漂亮的深红色,高高挺起,顶端淫水滴流。他忍不住抻直了腰,准备失禁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