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兰璔说去洗个澡,回来陪他胡闹,他肯定脑子一团浆糊什么都干不了,摇着尾巴在床上等着,这家伙倒好,竟然又在写作业!整天就知道写作业!李盈洲大怒:“兰璔,你是不是敷衍我?”

“嗯……”兰璔听着比刚才更心不在焉了,笔摩擦在纸上刷刷作响。“嗯?抱歉,你说什么?”

李盈洲:“……”

兰璔放下笔:“你洗好了?”

李盈洲:“嗯。”

“躺到床上去。躺舒服点。”

李盈洲默不作声地照做了。他最近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离开这两天,一想到兰璔,肚子里跟养了一窝乱扑的蝴蝶似的,忐忑难安,被弄得一团糟。相比之下,兰璔这样冷静自持,搞得他一头热似的,让他有点说不出的难过沮丧。

明明马上就要做亲密暧昧的事了,兰璔居然还在分心写课业。他就这么缺乏吸引力吗。

刚刚还期待得要命,想让兰璔陪着用玩具,现在忽然没兴致了。

李盈洲缩进被子里,生闷气。兰璔突然啧道:“又怎么了。”

“不关你事。”李盈洲闷闷说,“不想做了。”

“那就算了。”兰璔说,听声音都知道他在微微皱眉。“累了吗。你们这考试真是疯了,一写就是五个小时。困的话吃点东西睡觉吧。”

“……”

李盈洲小声道:“也没有。其实还好。”

他顿了顿,感觉没那么生气了,伸手把按摩器拿进被窝里,柔软硅胶包裹的顶端按在大腿上,轻轻拖了一下,想象那是兰璔的手指,小腹里那热乎乎的感觉就回来了。他把枕头也拉进被窝里抱着,鼻尖对着手机,别别扭扭道:“我躺好了。”

“不是不想做了吗。”

“没有不想,你听错了。”李盈洲哼唧。

他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微微张开腿,按摩器一路碾过去,直到硅胶头滑进腿心。他合拢腿,轻轻夹住。那触感柔软中带着坚实,和肛塞全然冷硬的感觉很不一样,似有若无地挤在囊袋边,闭上眼,真跟被另一个人顶住了似的,不由惊喘了一声。

“把被子掀开。”兰璔说。

李盈洲把手机贴在耳边,被他蕴含热度的声音灌满了耳道,肩膀上一阵发麻,整个人晕乎乎的:“你怎么知道我盖着被子啊。”

“掀开。”

独裁的讨厌鬼。李盈洲撇了撇嘴,把被子推到一边,跟枕头一样拢成一团,看着十分舒服,干脆骑趴上去,两条腿自然分开。之前数据线的确抽狠了,圆鼓鼓的屁股上还有几道显眼的淤痕,中央缝隙若隐若现,微微肿着,红润润、水呼呼的一片,会阴上的小痣都被淫水浸透了。

也许是因为灯光太亮,那种让人捱不住的暴露感又回来了。李盈洲忽然想,不会真有人看到吧?大窗帘也拉上了,门也锁好了,他正要看看床底下,就听兰璔道:“自己磨磨奶子。不准用手碰。”

那这个姿势不是正好嘛。李盈洲脸颊热热的,来感觉了,乖乖嗯了一声,正准备把又痒又胀的双乳压到光滑的被罩上,却发现这星级酒店为了体现品味,还在被罩一侧弄了一条浅浅的刺绣,正对准红肿的乳首。

他一犹豫,想偷偷换个位置磨,又莫名其妙地不敢,怕兰璔察觉罚他。虽然他就喜欢兰璔欺负人,但现在身处异地,罚完没人哄就太亏了。